府尹大人算是明白了,就算去询问了江翰林,估计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也就是说白乐邦这边就是为了反咬江语开始狗急跳墙。
“白公子,刚才的话可都听清楚了?”
江语故意这样问,随后又说:“大人,我可以继续罗列罪状了吗?”
“还有?”
“当然。”
府尹瞅了一眼白乐邦惨白的脸,今天这局面有点不受控制了。
“他将我一纸休书遣送回家,伙同外面的妾室利用假怀孕一说再次给我扣上一个不育症的罪名。我顶着怎样的压力离开侯府的,想必旁听的侯爷与侯府夫人都心知肚明,我就不多赘述。”
白承业夫妻二人羞了一个大红脸,都坐立难安。
“前些日子白老夫人突然病重也是白乐邦所为。”她补充道。
“你胡说!”
白乐邦听到最后一罪恼羞成怒,冲上来就想撕了江语,却被突然横插一杠子的白景明挡下来。
白景明难以置信地盯着大哥,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听她说完。”
“我有没有胡说待会自然见分晓。”她走到白乐邦身边,摸出他身上一个精致的香囊,像个女式用的。
“白公子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她举起香囊。
白乐邦默不作声。
“你不说,我帮你解释。这里面装着的香料是来自大夏国皇室专供,后宫都难得一见的稀罕物,不知白公子是从那里买来的?”她好奇地问。
“一个香囊能说明什么问题?”
他试着最后再挣扎一下。
“好像是不能说明问题哈?”她摆出一副为难的面孔,“若是还有另一个香囊存在,你说它能不能说明问题呢?”
白乐邦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现在他只祈祷没有找到那最后的证据,他还是有点希望的。
“你是不是在侥幸我没有最后的证据,还不能把你怎么样?”
他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有点难以置信她还是那个懦弱的江语吗?
“没错,你没有证据说不明不了什么,公堂之上讲究证据确凿。”
“我有证据。”
莫轻舞突然出现在公堂之上,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日去见老夫人时佩戴过的香囊“堂下何人?”府尹问。
莫轻舞:“妾室莫轻舞,我可以证明江语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属实。且白乐邦给我的这个香囊最开始只有去给侯爷请安时才佩戴,老夫人的那次纯属意外。”
府尹将两个香囊放在桌案上,端详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两个香囊作何用处?”
“大人,普通的香囊只做香薰之用,而这两个香囊除了普通作用,最关键的是杀人。”莫轻舞解释。
府尹吓了一跳,立刻捂住口鼻。
白家人一言未发,沉默的沉默,坐立难安的坐立难安。唯有一直信赖大哥的白景明走上前去想要质问为什么,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失魂落魄地走出大堂。
莫轻舞的出现直接给了白乐邦最后一击,再无翻身之地。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女人,这就是招惹了女人的下场。
府尹也没有想到今天审问一起挪公私用的案子会牵扯出这么多侯府秘密,一时难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