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其实心里面什么都知道,可是为了村子里面的名声,他们就故意装作不知,把这口巨大的黑锅扣在了自己几人的头上。
他的婉儿,他放在手心里面,视如珍宝的婉儿,差点儿就死了。
刘行知在心里面恨死了这些人。
这些村民们却一个个的都不敢去看他。
县令愤怒至极,“你们这些人,肮脏,龌龊,来人,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审问。”
这些村民们一个个哭天抢地的被拖了下去,三合村的村长想要去拽朱言箐的衣服,却没有拽到。手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
朱言箐对他没有丁点儿的可怜。
而外面的人群也不再说话了。
他们听到这些事情之后,才觉得背后发寒。
只有泯灭了人性,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事情差不多就到这里结案了,县令起身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尔等就先下去吧。”
外面已经传来了那些村民们被打板子的惨叫。
刘夫子接过那一串紫檀佛珠,慌张地戴在手腕上,但双眼隐隐可以窥见一些红血丝,估计是气坏了。
不过由于在公堂上面,他才隐而不发。
想来也对,被自己捧在掌心里面的媳妇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下去。
正在县令要走的时候,刘行知忽然又开口了:“县令大人,草民要报官。”
声音铿锵,掷地有声,
原本准备离开的县令脑门突突的疼。
又来?
“还有什么事情?”他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刘行知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所谓的父亲,眼中恶意满满,他忽然撩开衣袍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草民要状告自己的父亲,毒杀妻子,私吞妻子财产将私生子养在外面。”
这话一出来简直是满场哗然,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惊讶一个儿子,竟然做出要状告自己父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是惊讶所谓的刘夫子杀妻一事。
朱言箐自打进来之后,眼皮子就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现在可算是知道了。
她就说,这个刘行知怎么对刘夫子的态度如此古怪。
原来这两人不仅仅是亲人还是仇人。
这样就也能够说得通了。
刘夫子的手一抖,串着佛珠的那根线,啪的一下就断了,珠子哗啦啦的碎了一地,他慌慌张张的趴在地上要去捡这些珠子,却被刘行知给抓住了。
刘行知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一双眼睛阴森森地盯着他:“这个时候还想着靠着珠子来保护你呢?我告诉你,没用了。”
刘夫子吓得浑身一抖,竟然就这么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