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早就进来,只是都不敢轻举妄动。
明朝清看了李星弦一眼,“放心,我死不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父皇,这一次要如何处置我和我的镇国公府!”
明朝清扭头直接走了出去,李星弦要跟着去,被李况修呵斥了下来。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满我,所以连累了朝清吗?昭狱是什么地上,那种地上是她可以进去的,即便她是无辜的,进去了也名声不在!”李星弦恼怒。
李况修说:“你看看她是在乎名声的人吗,她现在冷静不下来,就把她丢到昭狱去自己面壁思过,你,你也给我滚会紫福殿!好好去想想老子为什么这样做!”
李星弦怒火十足盯着父皇,就听李况修说,“你若是敢给我玩什么太子款,我不敢杀了明朝清,我就杀了其他的明家人!”
李星弦折身出去,李况修气得砸了砚台,“你看看这个鬼东西,我还指望他做皇帝,就当个太子都稳不住心神,一个小小的明朝清就把他弄成这样!”
李澹薇说:“太子有点不对劲,我去看看。”
“你去看什么。”李况修说:“你给我回来,现在你拿着我的腰牌直接出京去边塞,把穆睨、谢瓷兰完好无损的给我带回来,沿途的人你看着留下活口,若是能够把阮鹤南提前带回来最好。”
李澹薇不解,“陛下,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是你能够猜测了,按照我的说去做,快去。”李况修丢了牌子在李澹薇手中。
看着人走了,李况修看李正诏,“怎么处置阮鹤南。”他靠着龙椅坐下,“若是镇国公府那头把北地的错都咬牙接过去,这件事就不好处置了。”
李正诏说:“陛下到底走知道些什么。”
“阮鹤南去了前线,前线是比通敌卖国还有恐怖的罪名,里面死了的一万将士对不上号,若是皇陵那头的人,那么这件事就不能朝下压着。”
李正诏怔住,李况修说:“你说,我为何要把这件事情压着,北地,镇国公府都是大一的守门人,我如何能动,可若是这两边的人想的是,一边把事情顶住下来,那么,这件事就不是我能做出的呢,两万人的性命,你觉得,我能股息了?”
李况修沉默了下,指尖慢慢敲着龙椅的龙头,“现在要把明朝清控制起来,她在这里,镇国公府那头就是一盘散沙,她把沈玉安、阮朝朝都弄出去了,这两个人不能回来,你去安排,随便用什么理由,至于谢家那头,他们现在应该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李况修慢慢的想着,“这件事不能在拖下去了,若是太子毁了,大宜就玩了,我不做亡|国之君。、”
李正诏说:“太子会知道陛下的苦心。”
“他知道个屁,就想着把明朝清落到她的麾下保护着。”李况修说着顿了顿,“说实在的,当年不是皇后非要我把明朝清指婚给你儿子,我倒是觉得她和太子挺般配的,还能名正言顺给太子拉军权进来。”
李正诏摇摇头,儿子的婚事他不怎么插手,反正李澹薇不是自己点头答允了,谁都是不能摁着他脑袋去成婚的。
外面的李星弦听到这句话,眸子都是一怔,而后扭头就朝着皇后宫中去。
皇后此刻正在做着衣裳,听着外面说李星弦来了,顿时笑着起身,“你来了,来看看我给你做的斗篷,等着做好了,入冬了你就可以穿了,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李星弦拂袖,“都给我滚下去!”
太子殿下何时用过滚字的,大殿之中的宫婢都被吓得一抖,而后都不等皇后说话,就自己退了出去。
皇后笑容凝固了下来,“你怎么了,疯疯癫癫了?是不是和你父皇吵嘴了,还是又和朝清——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皇后看着儿子慑人的眸子,脸上的笑容都不自然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母后要让父皇,把朝清赐婚给李澹薇!为什么!”李星弦冷冷说,“据我所知,朝清此前都不进宫,您是怎么知道她,认识她,还莫名其妙的要把他指婚给了李澹薇!”
皇后被李星弦吓的肩头一缩,“你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母后,回答我的话,为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是不是你有意而为,你不要给我说,是在给我拉拢权势,镇国公不是随便能够拉扯过来的!母后我要听你的实话,说罢,为什么!”
皇后慢慢朝后退了两步,李星弦直接加重了语气,“若是母后有欺骗我的地方,我这辈子都不会在原谅你,我们的母子情分就彻底到头了!”
皇后沉默了下来,而后望着儿子说:“你真的要听吗?”
“还请母后直接些,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李星弦静静的等着皇后的话,就听着皇后慢慢说。
“我在怀你的时候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玄乎的梦。”皇后望着李星弦,“我梦到了一个你。”
李星弦不解,“母后,你好好说。”
皇后道:“你既然要听实话,就听我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