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主目不斜视,高扬着头颅一步一步踩上上了衣巧会最高的位置,在她身后是一众目瞪口呆,眼睛都忘了眨的人。
少顷,人们回过神来,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天哪,这就是长宁公主吗?”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长宁公主呢,这长得也太好看了,比天上的仙女还要好看呢,你看看她身上的衣衫,天哪,精致新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好看到了极点,我觉得只有这样的衣服,才配得上长宁公主这样的仙女,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家做出来的?”
“长宁公主可不是一般人,身份尊贵得紧,这衣衫如此好看,定然不是长安城这几大庄做得出来的,想来是请了哪个世外高人特意缝制的吧。”
“确实是好看,我方才还觉得锦绣庄请来的人和衣服是最好看的,如今瞧见长宁公主这一身,便觉得那也不过而尔尔,只能说勉强看的过眼罢了。”
“哈哈哈哈,要我说呀,这几大庄就该庆幸这位世外桃世外高人没有出山,否则这衣巧会哪里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众人无视了闫越远和他身边女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不遗余力的夸赞着长宁公主的衣衫和美貌,虽有讨好之嫌,但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在场没有一个人将这一切与绸缎庄乡相连接,毕竟在他们眼里,绸缎庄只不过是一个即将枯死的放不上台面的糟粕。
闫越远心里都快要恨死了,好端端的衣巧会,他即将到手的第一,眼下所有的光彩都被长宁公主给抢夺了。
他暗暗咬了咬牙,想当年他带了那么重的厚礼在长宁公主府门口,等了三天三夜,长宁公主都没有应邀前来,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抽了什么风,莫名其妙的赶来,坏他好事。
现下可好,他花了那么多钱费了那么多心思,眼看着锦绣庄就要成为长安城第一大庄,却彻底沦为了背景板。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珠微转,便苍白着脸色学着那在大马路中央拦倒官人马车的妇人模样扑到长宁公主脚下。
“我乃锦绣庄掌柜的闫越远,还请长宁公主为我做主。”闫越远恨恨指着沈轻轻,怒斥道:“此人来路不明,在大家都没有逼迫的情况下,主动选择押绸缎庄十万两,现下绸缎庄无人展示,无人可穿,分明是输定了的状态下,便将所有的怒气发泄于我的身上,真可谓是一个输不起的蠢货,若是以往便也就罢了,可他坏了衣衫会的规矩,破坏衣巧会的秩序,还请长宁公主务必为在下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众人眼中惊讶散去,目光再次落在沈轻轻身上时便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戏谑。
天下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长宁公主最喜衣衫,已达痴迷之境,往日衣巧会发生何事她不知也就罢了,如今这事都捅到她眼皮子底下了,便是为了皇家颜面,公主身份,长宁公主也一定会秉公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