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模样看在众人眼底分明就是在极力掩饰却因为太过慌乱丝毫找不到什么可以拿出来的借口所以哑口无言,众人看向沈轻轻的目光越来越嫌弃,而沈迎夏则是越来越得意。
看样子,她果然没有猜错,沈轻轻确实与野男人与鬼混了,如此一来,这脏水便成了事实,沈轻轻想要全身而退便更是天方夜谭,
至于韩世子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就更不用担心了,毕竟这么个人见人嫌的野鸡,韩世子定然不想要,她替他揭开了沈轻轻那丑陋到了极点的嘴脸,也算是替他洗刷了这么多天因婚闹之事而加诸在他身上的嘲笑讥讽,韩世子更该感谢她才是。
而这,可要比想方设法促使沈轻轻与韩世子生米煮成熟饭可要来得痛快,她决不能忍受这么个放不上台面的东西爬到自己头上,便是过上好日子也不行,她要让她受尽万千唾骂而死。
她越想越得意,就像是已经看到沈轻轻因不堪众人唾骂而终日以泪洗面,最后自缢身亡的场面了。
可还没等她眼底那抹得意蔓延开,院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她挑眉疑惑看了过去,却发现那人正是后来因沈轻轻而闯进镇安侯府,连沈老夫人都害怕的男人。
她微微蹙了蹙眉心,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好像是义庄的。
事实上,她并不知道义庄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她知道,祖母有些害怕义庄,能让祖母害怕的定然不是简单的人。
那这番来镇安侯府,一定也是来找沈轻轻算账的。
若不是众目睽睽之下,沈迎夏简直快要笑出声来,她强压下抑制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面上强扯出一副震惊心痛的模样,刻意扯着嗓子喊道:“轻轻,你一定要说实话啊,这样,我们才好帮助你啊。”
果然,这话刚出来便吸引了匆匆踏进院门的寒风,只见寒风大步快速走向沈迎夏面前,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实话?需要什么帮助?”
他自然是想要直接去问沈轻轻的,可刚一踏进门便瞧见沈轻轻视他作空气的眼神,心中知道她定然还没有原谅自己,便是自己上前询问,沈轻轻也只会赏他个白眼。
他并不在意沈轻轻的白眼,他在意的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没有办法帮助这位整个义庄的恩人。
沈迎夏却以为眼前之人是为了报复沈轻轻才会有此一问,面上露出一副担心自家妹妹的模样,眼底满是不知所措,可那张嘴却是利索得很,添油加醋地将沈轻轻与野男人私会之事描绘出来,甚至还不自觉地加了些细节。
听得沈轻轻简直想要鼓掌拍好,这女人还真是有才华啊,不去做编剧真是可惜了。
而寒风却是忍不住蹙了眉心,旁人不知,他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沈轻轻哪里是跟野男人厮混去了,分明是想方设法的去给小师弟找寻解药了,
自她将小师弟送往义庄至今一共过了不过四日,一日被他囚禁在房间里,一日被他关到地牢中,还打了狠狠几鞭子,剩下的时间定然是费尽心思去为小师弟找寻解药了。
腐骨灵花,他向来只听师父随口说过,却从未见到过实物,所以才会在初见时根本不相信这就是腐骨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