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詹恶狠狠推开王氏,看见王氏又扑上来,就摁着王氏,左右开工,直往王氏脸上抽,恨不能把王氏打死。
衙役赶紧拉开二人,给了肖詹一顿板子,直到肖詹动弹不了才停手。
王氏声泪俱下指天发誓,“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都是这个畜生在害人,这个畜生是骗子!”
坐在公堂上的府尹大人恼得一拍惊堂木,数罪并罚,将肖詹驱逐出京,若是再犯,定斩不饶!
此犯干点啥不好,非要讹林院判,真是嫌命长!
这要是依着摄政王的脾气,都不用开堂公审,直接拖到菜市口打死。
围观百姓一阵叫好。
镇里人暗暗在心头松了口气,不是肖詹一说就要打死他们,他们才不会跟着肖詹闹。
另三四个也都怂了,趁林院判没有追穷的意思,赶紧赔礼道歉,重新做人。
林家俊的酒坊得已继续酿酒,铺子也开可以重新营业了。
但是林家俊就像烂泥扶不上墙,赌瘾越来越大,还逛起了窑子,流连忘返,钱不够就赊账,一段时间下来,欠了一屁。股。
几家窑子过了期限没收到钱,就拿着林家俊写的字据找上林府,管古奥要。
古奥脸都青了,一共赊了好几百两。
虽说不是什么天大的数目,可这才多久啊啊啊啊!!
格蕾拿钱先垫上,跟窑子老板好,要是林家俊还赊账,林府绝不会再管。
林浅薇知道后,挑了一位账房先生专门给林家俊管钱,除了零用钱,不准林家俊支钱出去用。
林家俊就各种编理由管账房先生要钱,喝醉了要不钱就骂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委屈得不行,两边不能得罪,只好辞职不干了。
林浅薇知道后,索性不再管林家俊,她算是给林家俊铺好了路,林家俊自己不能努力往前走,她总不拿鞭子抽吧?
真要抽了,不得被林家俊恨得血淋淋的?
司空霁忙了一段时间,清理了不少贪官污吏,总算能闲一段时间。
瞅着林浅薇也闲。
他道:“林家俊还是那么不争气吗?”
“不晓得,我没问,也不想知道。”
林浅薇忙着给荣靖备药,荣靖再有一段时间就要生了。
大徒弟越来越紧张,紧张得不知道怎么给荣靖用药,想多了还手发抖,平安脉都请不了。
荣靖变温柔了,心态和心情都挺不错。
荣晖从宫里调了极有经验的嬷嬷去伺候。
林浅薇便没有另外安排人。
她将带来的药一一说给荣靖听,什么时候吃哪种,一天吃多少。
她号号脉,“真挺好的,保持下去定能母子平安。”
荣靖摸摸大肚子,拉着裴楠紧张得出汗的手,道:“听见没有?浅薇都说挺好的,你就少紧张些吧。”
裴楠点点头,可脑子里照样绷着一张弦,无法放松下来。
“去找王爷喝酒。”荣靖道,把裴楠往外推。
林浅薇准了,两男人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到半夜她也不打不骂。
她留下来陪着荣靖,让大徒弟喝得安安心心。
——
摄政王府。
两男人半躺在屋顶上,晒着太阳喝酒。
“司空霁,翊儿出生时你不在我师父身边,锦儿出生时你是在的,你当时紧张吗?”裴楠问道。
司空霁想了好大一会,却答非所问,“我们有段时间没这样喝酒了。”
“是啊,我在问你紧不紧张?”
“还好吧,但不像你这样。”
司空霁打量裴楠一眼,道:“你这样你自己难受,还会影响荣靖和孩子。”
“我头一回当爹,我也没别的女人,就荣靖一个,我心里是真怕有个万一。司空,我也不想紧张成这样,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一想还更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