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佯装擦着眼泪刚说完,刘氏也跟着一副慈母模样劝道,“是啊,自暖暖去了破庙后,变得阴晴不定,好好的一个孩子不能被外人教坏了啊!”
“还有,她——”苏小柏刚要把屁股被打开花的事情说出来,刘氏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苏小柏气不过地撇撇嘴,死死瞪了一眼苏暖暖,那二十大板大仇他苏小柏不报他就不姓苏!
看了一眼沈君逸,还是如当初一般,浑身都透着一股萧杀之气,苏小柏忍不住抖了一下,接着在心里忍不住幸灾乐祸。
反正阎罗也要被判死刑了,只要咬死是他杀的人,等他一进监狱,苏暖暖还不是任他揉搓?
到那时,他第一时间打了她肚子里孽种,然后再塞给张贵,赚一笔钱,等人玩腻了再要回来,替别人看病挣钱!
以后苏暖暖挣的钱就全是他苏小柏的!
谅她也不敢造次!
县令见苏小柏说话,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片刻,“你啊,我记得,前段时间被你姐姐送府衙挨了几个大板子是吧?”
苏家人一听,脸色都变了变,苏小柏刚刚乐的开怀的面色也涨的通红。
平原镇就夹在安平镇和西山村中间,与两处都有二十里的距离,富商众多,亲姐姐千里迢迢把亲弟弟送进府衙关了十天,他还是记得苏小柏这个人的。
县令又看向苏年,冷哼一声,“苏年,这是你教的儿子?”
苏年低下头没说话,县令也没有聊旧账的意思。
苏暖暖盯着旁人递给县令的册子,心脏像被人用钳子掐住了一样,刺痛了一下。
那里面肯定都是对沈君逸不利的语录,果不其然,县令翻了几页,将册子扔在沈君逸脚下,气的大拍桌子,指着他道,“来人,把这人给我压牢里去!”
苏暖暖冷声吼了一句,“慢着!大人,我要求请仵作开棺验尸!我相公他的刀是大刀,秦氏妇人是被人用匕首捅了好几刀捅死的!”
“你如何知晓?”
“当初——”苏暖暖把事情经过婉婉道来。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苏小柏忽然惊慌失措地吼道,“不能开馆!”
众人将目光齐刷刷落在苏小柏身上,苏小柏这才反应过来,有点迟钝地解释道,“死者为大,挖坟不太好……”
秦建平听后也不高兴地说,“大人,昨日我一手一捧黄土将我妻儿掩埋,如今西山村的口供人证俱在,草民不想再惊扰妻儿!”
县令又翻了几页黄纸,对苏暖暖道,“光这些证状就够他蹲上一年的了!”
此话一出,提着一颗心的刘氏,当即缓了一口气,只要除去阎罗,这个赔钱的贱货还不是任她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