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做垮了事,惹恼了向滨,向滨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得以平息他未去青楼的谣言,自此向滨禁了刘琦的足,让她没事不要出去溜达,免的那些人瞧见她又会想起那些谣言。
刘琦委屈至极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且她既在众人面前把责任推到了黄菊这等满嘴造谣的丫鬟身上,自是不能留她了。
这样一番举动倒是让向蓓宁乐的自在,不必沾她的手处理掉了一个叛主的东西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美事。
向蓓宁想到什么,她清眸中浮起抹担忧之色,喃喃:雨果还在摄政王府,该去亲自看看她才放心的。
她换了身青翡的裙裳,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斜斜的歪在右边,只用薄薄的绿飘带系在上面,宛如潋潋水雾中飘荡的一片翠叶。
她悄悄出了门,故意绕了一番才来到摄政王王府的后门。
她站在后门,摸着下巴:“上次来后门敲了许久才开门,这次可不能等那么长时间,要让摄政王第一时间注意到我。”
向蓓宁往远处站了站,一眼看到了君无渊的房间,她的眼睛机灵的转了转:“有了。”
向蓓宁寻来了个绳子,她甩了甩手臂,将绳子猛的挂在了高高的树上,她累的呼了口气,摩拳擦掌的一步二步的蹿上了树,爬了许久终于爬到了最高点:“亏的小时候我和哥哥顽皮,我们经常玩爬树的游戏,不然今日可真的上不来。”
向蓓宁绳子系的结实,把方才准备好的东西揣好,她深呼吸着给自己打气:“向蓓宁,成功在此一举了!”
她借着张弛的力度稳准狠的将自己的身体朝君无渊的房顶上送去。向蓓宁小心翼翼的蹲在瓦顶上,她掀开瓦片,正对着他书房的书案。
书案上有才磨好的墨,写了一半的字,但……人呢?
“奇怪。”向蓓宁自言自语嘀咕了句:“许是一会儿便回来了,先做我的,引起他的注意。”
向蓓宁把一根绳拿出来,绳子的尾端坠着条鱼,她把鱼送了下去,好巧不巧的投入了墨砚之中。
“你在干什么?”低沉的声音响起。
向蓓宁没理会那么多,小手一挥:“我在玩姜太公钓鱼啊。”
“你这是想让谁愿者上钩?”
“自然是摄……”向蓓宁突觉此音格外熟悉,回头便对上君无渊深沉如古井的眸。
她小鹿般的圆眸瞪的溜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你你你,何时上来的?”
君无渊自上而下扫她一眼,嗤道:“在听到你笨拙的身体撞上本王的房顶时。”
被戳穿丑态的向蓓宁小脸红的跟辣椒似的,她昂着脖子:“我身子才不笨拙,细数全京城,谁有我身轻如燕,凹凸有致?”
君无渊看过去,她昂起的脖子如湖里的白天鹅,优雅纤长,她着的裙裳飘带更是将她的腰身显现了出来,愈发显的胸口饱满。
他微微别开视线,不自然的滚动着喉结:“来找本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