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自是不能直接说出看望雨果的。
想到前世她经常对他冷脸,所以她要给他春天般的温暖,捻着娇绵的嗓子:“现下是初春,正所谓春冻骨头冬冻肉,我担心王爷穿的过少,需不需要一双护膝,免的将来得了老寒腿。”
君无渊听的眉尾阵阵抽搐:“本王?老寒腿?”
向蓓宁惊觉男子也是在乎岁数的,她不自然的轻咳:“以防万一,以防万一嘛。”
“虚伪。”君无渊犀利的眸看穿一切,捏住她尖尖下巴:“向家小女虚情假意。”
“下来。”他欲房顶跳下。
精壮的腰,后背被人抱住。
少女甜绵的香味侵蚀进来,萦绕在空气周边,好似要顺着君无渊的毛孔钻进每一寸肌肤内。
他坚实的身躯能感受着少女的温软,声音不受控制的沉:“松开,怎的?这是按耐不住要勾引本王了?你此等行为同那些庸俗女子有何不同?”
向蓓宁离退他的后背,又软又香的手塞进了他的掌心里,掀起的眸水汪汪的,如花瓣上剔透的露珠:“我……怕高。”
君无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怕高?你又是如何上来的?”
她天真烂漫的脸蛋上笑容满溢:“方才是因为想见到摄政王所以克服了怕高呀,现在见到了摄政王,自是把胆子都还给摄政王了呀。”
她的话如融化的糖洒在他的心里,烫烫的。
君无渊低垂着眸注视了她好一会儿,忽的伸出长臂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抓好了。”
迎风而过。
二人稳稳落地。
君无渊松开她:“随本王来。”
偏院,还未进去便听到少年稚嫩的呵斥声:“扎好,不许动。”以及少女的粗喘声。
向蓓宁提裙朝里走去一眼看到雨果正学着习武之人扎马步。
先前看到的君无渊身边的暗卫血饮正沉着张小脸儿,有模有样的训斥着她呢。
向蓓宁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只来到血饮面前,偏头看他:“为何让她扎马步啊?”
血饮看了君无渊一眼,似未见他反对他们说话这才开口:“强身健体。”
“可她身子刚刚恢复,还很虚弱,必然受不住啊,能否宽容一下?”向蓓宁说话如沐春风让人心里很舒服。
让血饮这等意志坚定的人都有些动摇了:“还有一刻钟。”
“我来替她扎,如何?”
“你?”血饮发出疑问。
春风徐徐,迎春花甜的沁人心脾,几缕阳光透过枝叶,温和的照在君无渊的面颊上,趁的他潇洒俊美,他手握着黑色的佛串,声音幽幽传来:“让她扎,若是扎的不规正,或未坚持住,雨果休想带走。”
血饮做了示范。
向蓓宁收起小脸上的娇俏,严肃认真。
靠在树干上的君无渊自漫不经心逐渐站直了身体,他黑眸望去。
她姿势正确,腰杆挺直,目光坚定,竟有男儿本色,且坚持了一刻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