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玺帝沉吟片刻道:“去把月国公主带来。”
贺兰沁月就等着这一刻,她在牢里被带出来的时候,还在那个臭男人身上。自从中了痴情蛊后,她就不受控制地想和他亲近,明明恶臭无比,令人作呕,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否则就会发痒,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止住。
贺兰沁月跪在天玺帝寝宫,一股难闻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是最低贱的青楼女子才会有的男女交杂味道。
天玺帝皱眉,“月国公主,朕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说,是不是你亲眼所见太子将痴情蛊给梦嫔?”
贺兰沁月此时心中恨毒了长孙渊,“是!太子为了封口,就将痴情蛊下在了我身上。”
贺兰沁月知道自己已经毁了,所以她也要让长孙渊毁掉。
天玺帝道:“你可有办法证明?”
“有。”贺兰沁月额度地看了长孙渊一眼,“太子并不知道这些蛊虫受我差遣,只要我下令,他们就会从人的体内出来。这样痴情蛊的毒自然也能解。”
“好,你来试试。”
王常当即叫来宋秉瑞,将当初没收的贺兰沁月的竹筒拿过来。贺兰沁月一拿到竹筒,眼泪夺眶而出,若是有它们在,她何至于被一个臭男人欺压至此。
贺兰沁月握着竹筒,忽然看向长孙渊,“长孙渊,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贺兰沁月说完,打开竹筒,好在里头还剩下一只主蛊。虽然衰弱,但是用来唤痴情蛊是足够的。
“出!”
贺兰沁月一声喝下,却不见任何动静。
长孙渊在旁,嘴角微勾地把玩着身上的玉佩,那玉佩通体莹润,若是凑近了闻,还能隐隐闻到一阵清香气。
“出!”
贺兰沁月又试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反应,随后她又试了两三遍,都是毫无动静。贺兰沁月下意识地看向长孙渊,一股说不出的恐惧从她的心里泛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长孙渊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玩味笑着问:“月国公主,本太子想娶谁就娶谁,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天玺帝再看不下去这出闹剧,直接让人将贺兰沁月拖走。贺兰沁月的尖叫挣扎声在宫道上回想,宋秉瑞干脆用随手拿的臭袜子堵住她的嘴巴,总算还给了宫廷清静。
长孙文当即道:“父皇,儿臣受了月国公主蛊惑,误会了太子哥,儿臣该死,请父皇责罚!”
天玺帝总觉得这么一闹,身体说不出的疲惫,连带着神经都产生了厌倦。他疲惫地摆了摆手,便让长孙文等人退下。
长孙文心中不由得侥幸,但下一刻,就在寝宫门打开的时候,忽然几个黑衣人朝天玺帝的后背刺了过去。
“父皇小心!”
天玺帝转身,眼看着剑尖已经到他的面前,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旁边叶若梦的身影忽然冲了过来,用柔弱的身躯挡住。
嗤。
剑刺入皮肉的声音传入天玺帝的耳朵,剑拔出的那一刻,鲜血染红了视线。
“梦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