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阎笙听到了叶灼书这番话,嘴角微微勾起,语气听起来十分诡异:“是吗?无论如何都不会给本王让位吗?”
听到叶阎笙这话,叶灼书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叶阎笙做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过就是想提醒你,宋昭宁还在本王手上。你若是不愿意配合,那她对于本王来说,便是一个毫无用处的人了。”
叶阎笙说着,语气在霎那间变得异常危险:“没有用的人,本王何须养着!”
“你别动她!朕……朕……同意便是……”
叶灼书颓丧地软下了身体,叶阎笙果然是最会拿捏人的,明知道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宋昭宁去死,竟然就真的勇宋昭宁来威胁他。最可笑的是,他还不得不受他的威胁。
叶阎笙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俊逸非凡的脸上露出了笑意:“那就开始吧。”
叶灼书浑身无力,连挪动一步都很困难,可是顶着叶阎笙的眼神,他也只能强迫自己,逼迫自己一点一点,慢慢的靠近那张桌子……
等叶灼书终于拿起了笔时,叶阎笙的耐心也即将用尽了,他不耐地盯了叶灼书一眼,刚想开口说话,牢房外就传来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
“王爷!王爷!前线来报!”一个狱卒慌慌张张地冲进牢房,手指一边颤抖着一边指向了外头:“前线的士兵已经抵达外边,说有急事禀报。”
叶阎笙冷眼扫过那个狱卒,眼神中隐隐含着不耐:“让他进来。”
不多久,一个身上穿着小厮装,满身都是血污的人从外面走进来:“启禀王爷,前线战事告急,我们敌不过,已经节节退败了。”
叶阎笙神情冷淡,一语不发地抽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剑,连答都不答一句,直接把佩剑往那小厮的脖子上抹。那小厮眼神惊愕,连话都来不及说,直接倒了下去。
那小厮才刚刚倒地而已,伏荒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王爷,王爷,王爷可在这里?”
叶阎笙将手中的佩剑往地上一扔,接过了身后的狱卒递过来的帕子,往手上擦了擦:“何事如此惊慌?”
听到了叶阎笙的声音,伏荒眼前一亮,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了进来:“王爷!方才属下得到一个消息……”
没说完的话,在看到地上那一具尸体时,全都哽住了:“嗯……”
叶阎笙看着伏荒的模样,冷冷的开口道:“跟他有关?”
被叶阎笙这么一提醒,伏荒立刻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是,属下得到消息,祝毅柄派了一个奸细前来王爷这边造谣,想要动摇王爷的心神。”
说着,伏荒赚头瞥了一眼地上那凉透了的尸体,心里对叶阎笙更加敬佩:“王爷竟然猜得到这是一个奸细,果然是心细如发。”
叶阎笙神情冷淡,抬腿从那具尸体上面跨过:“走吧,本王随你前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