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在芝兰苑发现的夜昙亵衣不是她的,而是轩辕杰栽赃陷害。
乌娇娇行礼道,“陛下,如果我说我没有证据,您会相信我吗?”
“呵,乌娇娇,你说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原来根本没有证据。”
老皇帝还未说话,那乐都公主又开始噗嗤冷笑。
乐都公主又对老皇帝说道,“父皇,乌娇娇频繁地戏耍于您,你快点将她关进天牢里面,让她不要出来了。”
这次皇后尚未发话,老皇帝就已经勃然大怒,“你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让你这样放肆?”
皇后一听,战战兢兢地拉着乐都公主在一旁,对老皇帝自清离开。
“陛下,臣妾教女无方,自知惭愧,请陛下我们母女二人离开金銮殿。”
皇后也不想让乐都公主这个惹祸精再待在此处,害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到老皇帝。
老皇帝声如洪钟,“站起来。”
乐都公主与皇后都被她的的声音所震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皇后,小九,你们两人不用走,留下来观看朕如何审问乌娇娇。
不是你们和翩翩前来告诉朕,乌娇娇在大凉曾经沦落风尘,若是错过这场好戏,不是很遗憾?”
原来向老皇帝禀告她在业忞沦落风尘的人里面还有楚王妃。
乌娇娇终于知晓楚王妃为何会坐在这里。
“她告发我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容之吧。”
皇后与乐都公主重新做回原处,但是老皇帝警告二人不要再打断他们的问话。
九公主虽然答应老皇帝,但是这个要求她不说话,无疑是难熬的。
老皇帝再次将视线转回乌娇娇,“乌娇娇,既然你没有证据,怎么自证清白?可别再说朕被亲卫欺骗,朕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词,就怀疑跟随朕多年的亲卫,我随后也会查证,现在我需要听你的证词。”
经过多轮的拉扯,乌娇娇又开始犯困。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睡着,她在蓝缎斗篷里掐着自己大腿的皮肉,痛如心扉的感觉让乌娇娇瞬间清醒。
“陛下,我无法证明这夜昙亵衣不是我的,但是我在业忞根本没有入乐籍,又如何与包妈妈说的那样,倚楼卖笑呢?”
老皇帝直接询问老鸨,“包妈妈,乌娇娇说她没有乐籍,不能倚楼卖笑。”
老皇帝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清楚,女子卖笑是需要乐籍的。
大凉京城距离业忞江南山高路远,他无法查证乌娇娇所说是否属实,只能询问作为证人的老鸨包妈妈。
其实包妈妈也不知道,乌娇娇在江南茶楼里面是如何营生的。
关于乌娇娇的一切,她都是从青儿那里道听途说。
事到如今,她只能信口胡诌,“乌娇娇流落江南的时候,肯定是有乐籍的,她后来被业忞皇帝送来和亲,肯定要身家清白,那业闵皇帝帮她为她恢复清白的出身,这对于一国之主来说易如反掌。”
“乌娇娇,你也听见了,这位包妈妈说的情况,也有可能发生。”老皇帝再次将问题抛给乌娇娇。
乌娇娇病容婉转,嘴边勾起清艳的笑容。
“父皇,包妈妈说我加入乐籍空口无凭,却无实质证据,而我却有自己是良籍的文书,您是信我还是信她。”
乌娇娇说完从衣袖之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良籍文书,让文公公呈给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