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又细又软的腰终于又抱到啦啦啦……
好得意。
薄幸这两天有些疲惫,情绪沮丧,白芸卿的死对她影响太大,三年前她遭受过一次白芸娘的死,又得遭受一次白芸卿的死。
对于薄幸来说。
她又重复了一遍白芸娘的死亡过程呢,何其的残忍?
薄幸任由文祯抱着,她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对于文祯,她本就没办法对他心狠,更何论这个男人为了她再次动内劲,将自己搞得半死半残…偏偏还总是无赖着…
…
白家的宗祠改在曾经白芸卿的院子。
原本的院子被拆了,内外打通,砌了高墙做摆台。
除白家原来七位的牌位外,还添加了白芸卿,白晓晓,年桦三位的。
薄幸跪在蒲团前,凝视着十个牌位。
“孝女薄幸,给你们磕头认罪。”
薄幸在蒲团上叩了三个响头,文祯死皮赖脸硬要跪在她身边,也虔诚的叩了三个响头,自我介绍,“我叫文祯,众位放心,就算我没命,幸儿都会活得好好的。”
两人立在案台前方。
薄幸淡笑,“外祖父,娘,曾经害得你等冤死的罪魁祸首幸儿已将他诛法,你们泉下有知,可以安息了。”
文祯侧头凝视他媳妇。
薄幸淡淡道,“女儿该走了,待明年春暖花开,便带着您的女婿回来看您。”
文祯一颗心蹦蹦跳。
窝草!
刚刚要问啥来着?给忘记了。
薄幸带着一尘佛香离开,文祯拉着她的袖子轻轻的扯,“媳妇,我们要回去成亲了吗?”
院子里,有两匹马。
薄幸翻身上马,文祯眼明手快,拉住薄幸这匹马的马缰,蹭蹭蹭的要爬上去。薄幸无奈,“你的马在那边。”
文祯拒绝,“我想跟媳妇骑一匹马。”
理由很正直,“我受伤了,内伤很严重,马缰都拉不动,肯定要跟媳妇骑一匹马的。”
如意看得眼皮子抽,“吴公子,既然你拉不动马缰,那你现在拉着我家小姐的马缰做什么?”
文祯暗自瞪她一眼,你蠢啊。
“爬我媳妇的马啊。”
薄幸到底和文祯一匹马走的,在江南城外十里亭,有人等在那里。
文祯从薄幸的身后探头一看,两眼警惕。
男的!
不认识!
薄幸下马,文祯赶紧下马偷偷拽着他媳妇的衣袖,警惕眼。
男人朝薄幸拱手,“薄小姐,幸会。在下张延吉。”
薄幸点头,“白府之事,谢过张大人。”
张延吉笑得尴尬,“也是白崇越作恶多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幅画还有一本宗卷,是存封在县衙档案科十五年之久的宗卷。
“这是白崇山当年的宗卷,薄小姐收好。”
薄幸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日后,白府要需张大人照看一二。”
张延吉眼睛一亮,“薄小姐放心,有张某一日,便能护白府一日…还有一事,便是白崇越的两个孙子,薄小姐打算如何?”
“张大人随意安排,只一样,他们能平安长大。”
“张某明白了,定当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