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屿将人抱孩子似的抱起来,那双纤细的腿勾在她腰上,水润明亮的眼睛盯着别处,不敢也不好意思看她。
她笑了,“朕怎么欺负你了,分明是你言语间不想朕来你这。”
小公子腰间臀部敏感处都叫人握着,身子一抖一抖,眼尾泛着些许红,害羞的藏进姜衡屿怀里,声音从胸口处透出来,闷声闷气的,“侍身才没有不想,皇上胡说。”
想到皇上今晚要留宿,下午沉闷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挂在人腰间的脚兴奋的抖了抖。
莫名开心,好像有她在就很开心,是从前十年未曾感受过的开心,这是为什么?
“敢说朕胡说,你可比你母亲的胆子还大。”
一边说,姜衡屿拍了下沈溪年圆润的臀,又把人拍的一颤,眼泪汪汪的拱脖子,“皇上不要欺负侍身。”
皇上哼笑一声,抱着他出去了,就坐在大殿里,宫人来上了一杯茶。
姜衡屿不习惯有人伺候在侧,便叫他们都下去摆膳。
与怀里人说,“要不要和朕手谈一局?”
两人光坐着也无聊。
沈溪年忆起自己同姜衡屿下棋那几次,皆输的惨烈,她一点也不留情,杀的他片甲不留!
于是小公子坚定摇头,“不要,侍身不想下棋。”
他坐在人怀里,抬起晶亮的眼睛看她,又小声抱怨,“侍身下不过皇上。”
皇上又不肯让着我,她一点儿也不会怜香惜玉。
小公子委屈极了,埋首进姜衡屿怀里,被人妥妥揽住。
“朕教你下?”
“哼,不要,侍身不喜欢下棋,侍身要看书。”
“嗯,看什么书,朕陪你看。”
皇上话语中多有宠溺,沈溪年悄悄红了白玉似的耳朵,不敢吭声,他看的不是什么正经书,多是些话本子。
世间少有一心一意的好女人,他们只能上书中找,这自然是不能让皇上知道的。
小公子蹭了蹭皇上的脖子,心虚的转移话题,“侍身饿了,皇上,先用膳吧。”
“又饿了?你啊。”
他想一出是一出的,姜衡屿也很无奈,但还是抱着他去用膳了。
晚膳向来丰富,但沈溪年用的不多,只吃了几块鱼肉,一小碗鱼汤,两块糕点就停下了。
给姜衡屿看的一愣一愣的。
相比之男子,女子平日里体力消耗大,这些东西还不够她塞牙缝呢。
他吃这么点就饱了?
怪不得这般瘦。
“皇上,喝汤吗,今日的鱼汤好鲜美。”
沈溪年白皙玉手主动盛了一碗汤,送到姜衡屿面前。
姜衡屿皱眉瞧着,不大高兴,“你不喝了?”
“侍身已经喝过一碗了,皇上喝。”
“再喝一点,吃的这样少风吹一阵都能将你吹跑了。”皇上糊弄人。
“才不会吹跑,宫人们都说侍身胖了些呢,再吃皇上该不喜欢了。”
他软软的撒娇。
皇上伸手试探地丈量了下那腰,很细,她一只手便能勉强握住。
“胡说,哪有胖了,分明瘦的很,再说了,你胖些也好看,朕也喜欢。”
姜衡屿一边说一边扫了眼在旁等着伺候的宫人,像是警告他们,下次不许再说贵侍胖了。
宫人们颤颤巍巍就要跪下时,她又收回视线,抬手给沈溪年加了一筷子鱼唇,“再吃些,汤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