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按着白锐的脑袋,反正什么也看不清,凭感觉直接亲了下去。
白锐顿了一下,似乎想要后退,舒书木像个流氓一样,抓着他亲,把白锐亲老实了。
就算是讨人嫌的、爱教训人的、叽里呱啦个没完的舒书木,他的舌头也是软的,舔人的时候也只能留下温热的水迹。
白锐终于反客为主吻他,身下剧烈的撞击也没放缓。舒书木禁不住想叫,白锐舔舐那些欢愉,在还未开口前就吞下去。
顶点到来,舒书木哆哆嗦嗦射了很多出来,都贡献给这条已经惨不忍睹的裙子了,他不敢想裙下的风光如何,穴口还麻麻地发酸。他在射的时候绞得特别紧,白锐含着他的舌头用力地操他,射精的快感被延长,舒书木被抛起来,悬在高空里。
桌上白锐的手机突然亮了,有人打电话过来,偏偏在这个时候。
舒书木正被顶的脑袋发昏,感觉白锐快要射出来了。这时候的男人就像暴风雨来临时的大海,男人不会停下来,暴风雨也是。
然而白锐把自己从舒书木身体里拔了出来,去接了电话。
舒书木呆呆地躺在床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什么时候……好,我知道了。”
白锐接电话的声音非常平静,好像刚才只是在看一本书。
要不是舒书木已经射了,他绝对会直接踢在白锐的关键部位。
显得你能耐了,这时候都能拔出去接电话,踢两脚肯定也没事吧。
他不由得思考白锐其实是一个机器人的可能性。
电话挂断,白锐回到床边,俯身亲了亲舒书木。舒书木不买账,赶虫子一样把他打开。
白锐不仅没生气,甚至没继续,他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说有事要过去一趟。
“对不起,木木,你休息一下,我回来给你洗澡。”
白锐抚摸着舒书木的背,舒书木想发脾气,说你要是这时候走了,就别回来了。但是显得他很离不开,那太丢脸,所以他没有说话。
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了。
被黑暗笼罩的奇妙房间,变成了乌漆嘛黑的恐怖陌生房间。
舒书木要是抱怨了,还能好受一点,他就是太要面子,没来得及抱怨,这下好了,受的气在死一般安静的房间里反复提醒他。
他没收拾也没起来开灯,就躺在床上埋怨白锐的不识时务,跟自己赌气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书木都困了,他感觉睡了一觉,也有可能只是打了个盹。
门铃响了。
舒书木奇怪,这时候有别人来吗,侍应生想要进来服务?
他没理,反正他不需要任何帮助。
门铃响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房间被外面的人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动作很轻,没有开灯。
开门是需要门卡的,那肯定是白锐了。
舒书木报复心起,悄么声地下了床,等在床边。
白锐刚走到跟前,舒书木一把把他按在墙上,学着白锐刚刚的样子,踮着脚亲他。
似乎被舒书木吓到了,白锐推他。
舒书木被推了一个趔趄,格外恼火,抛下人就走还不许亲一口了?他新仇旧恨一起算,一定要非礼成功不可,又扑了上去。
白锐刚发出一个音节,似乎想说什么,舒书木不想听他那些鬼话,咬住他的嘴唇。
身上又带来那股呛人的花香,舒书木明明不喜欢,却因为熟悉,在黑暗里带来一点安心。
白锐摸了摸他的胸,从他的第一颗纽扣摸到最后一刻,然后就不挣扎了。舒书木不知道扁扁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他亲完,洋洋得意地往下面一伸手,果然白锐已经硬了。
男人不就这么回事。
这回合该轮到他玩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