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
薛述捏住下巴,堵住总是说出惊世骇俗话语的嘴。
手上带着锁链,整个人被按在床上,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牙齿被强硬挑开,舌头的挣扎济于事,被卷住一寸寸逗弄,口腔的每一寸都被apha狠狠扫过,apha霸道掠夺每一丝空气,让ga没有力气挣扎。
许久,apha稍稍拉开距离。
身下的ga唇瓣红肿,覆着一层水光。骤一接触到新鲜空气,细细呼吸,小口喘气。长期缺氧视线有些迷离,虚虚放在自己身上。
好乖。
要一直这么乖。
要一直在自己身边。
薛述不受控制按上红肿唇瓣,很轻易就顶开嘴唇碰到牙齿。再稍一用力,牙齿就松开,拇指碰上刚刚被挑弄这么久的舌头。软软的,脱了壳的蚌肉似的。
手指挑弄软舌,涎水不受控制沾湿嘴角。
Oga早就清醒过来,但整个被压住,动也不能动,牙齿也被apha指节顶住,只能死死看着apha。
薛述对上叶医生紧盯的视线,往下是被自己撑开的嘴巴,能看到贝壳似的白净牙齿,以及贝壳被迫打开,里面水红软肉。
Apha手指那么长,只要想,毫不费力就能顶到喉咙口,惹得ga不受控制生理性吞咽,又因为喉咙被顶开,什么也咽不下去,忍不住干呕。
实在是太难受,眼尾都开始泛红。
好可怜的小疯子啊。
怎么就遇到自己了呢。
薛述缓缓抽出手指,俯身舔去叶泊舟嘴角的晶莹。
“叶医生,疯子和正常人是生不出来疯子的。”
和这句话一起响起的,是锁链碰撞的声音。
“和另一个疯子才会。”
Oga实在太瘦,什么衣服穿着都松松垮垮的,薛述的手很轻易就伸进去,按在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那么细的一节。
手掌下叶医生似乎气急,胸膛不住起伏。薛述的手一寸寸向上摸过去,最后停在那极敏感的一点上。
衣服被掀开,霜雪般白皙的胸脯上突兀的两点粉红,雪地梅花花苞似的,在手指的揉弄下渐渐绽开。
被唇舌侍弄的感觉非常奇怪。
叶泊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想挣扎又法挣扎。使劲去推胸口的人:“滚!”
顺着ga的力度微微起身,薛述看雪地里被自己摇落的满地花瓣,噙着一抹笑,起身。
叶泊舟松口气,飞快跟着起身,想整理自己的衣服。可手腕上被扣着锁链动作受限。
没等他撑起身,刚刚起身的薛述就叩住他的肩膀。
ga像个任人摆弄的娃娃,被高大的apha抱起来,反手一扣。
叶泊舟跪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后腰一热,又是一凉。
下一秒,是布料落在地上的声音。
薛述一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叶泊舟光裸的脊背。他太瘦了,背上骨头突出来,只有屁股上稍微有点肉,现在这个动作,看上去腰格外的细。
不听话的小疯子要受惩罚。
薛述扬起手,狠狠落下。
清脆的一声。白皙臀肉像牛奶布丁,被打得微微颤动。还没恢复平静,又是一巴掌。
手下的脊背像天鹅受到重击时的脖颈,先是弓起,又是剧烈的挣扎。
叶医生的喉咙刚刚被手指粗暴捅过,能那么大声说出一个“滚”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被这么按着跪趴在地上,屈辱至极也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口气来:“薛述。”
薛述喜欢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不是哥哥,不是任何人,不是薛先生。
叫自己的名字。
还想听他叫更多东西。
后背贴上强壮躯体,被打得发烫的屁股也被手掌抚摸揉弄。和这些一样到来的,是强硬伸进嘴里的手指。
耳边是薛述的声音,和动作截然相反,轻得像情人的呓语:“我在。”
镇压下所有挣扎,薛述肆忌惮玩弄手下ga的舌头和上颚,另一只手则在身下游走。摸到什么,薛述笑容更深。
“你硬了,叶医生。”
手掌握住叶泊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性器,感觉到身下ga的僵硬,薛述心情颇好的抚弄早就流水的性器顶端。
“被打屁股被爽吗?”
“不乖的孩子喜欢被惩罚?”
被手指玩弄的人只能助的“呜呜”,似乎在反驳。
薛述好像很好奇他说了什么,收回手指:“叶医生想说什么?”
手指突然离开,ga哑着声音:“你疯了……”
薛述看叶泊舟责骂自己时的侧脸,一只手还在揉弄被压在床和小腹间的可怜性器,另一只被叶泊舟涎水打湿的手,伸到身下,掰开臀缝,按上那张嘴。
ga被整个掀起来,脸埋在枕头里,只有屁股是高高撅起来的。白皙如雪一样的臀肉早就因扇打变成一片鲜红,掌印边缘处是桃花的粉红。
落好看,现在被粗暴掰开,露出最深处那朵小花。
被打湿的手指按上,用力,近乎残忍的开拓。
按压下ga的所有挣扎,薛述去亲他的耳朵,含住薄薄的一层耳垂,声音里满是笑意:“叶医生,这里也湿了。”
ga的声音被枕头掩盖,几乎听不清楚。
薛述伸进第二根手指,另一只手扯开自己裤子。
几乎是解开扣子的那一刻,和ga精致性器截然不同的大家伙就跳出来。
青筋暴起,近乎狰狞的插进ga双腿间,直直的顶上ga可怜巴巴的性器。像是得了趣,薛述摆胯,用性器一下下顶着叶泊舟的。胯骨则撞上叶泊舟臀肉,带着臀缝里的手指,一下比一下深。
ga的声音也全部被撞散,几乎不成语句。
三根手指把后穴褶皱全部撑开,可和性器的尺寸比,依旧有些差距。
薛述看被撑得有些泛白的褶皱边缘,撤出手指去揉他性器,声音似乎满是心疼:“那么小,好可怜。”
可下一秒,粗壮性器顶上穴口,鸡蛋大小的顶端就闯进后穴。
枕头都遮不住ga的呜咽。
薛述揽住叶泊舟的腰,把人从枕头里抱出来。和动作一起的,是下身毫不留情的征讨,性器长驱直入,几乎把ga整个劈开。
把人抱起来,薛述才发现,不知道是缺氧还是生气,叶泊舟整张脸都染上粉色,嘴唇红肿,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嘴角带着银丝。眼里则含着水汽。
好可怜。
薛述低头去亲他,用和下身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简直像在安抚。
又伸手去摸他的腺体,声音似乎是感慨:“不是发情期也要做爱,标记,顶进生殖腔……叶医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