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海浪般一阵阵袭来,叶泊舟只觉得自己像海上的船,被不断拋上顶端。
铺天盖地的薄荷味席卷而来,浓得呛人。
后脖颈传来疼痛,叶泊舟猛然睁开眼。
耳后有温热气息喷洒,细密的吻落在脸侧:“醒了?”
理智和快感一起袭来,叶泊舟控制不住的呻吟。
薛述看怀里的ga。
被操弄了这么久,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唇红肿微微张着,吐出动人的呻吟声。再往下,从脖颈开始,满是吻痕,胸口那两粒更是重灾区,原本柔软的两粒花苞现在鼓鼓的凸起来,轻轻的吮吸都会让ga瑟缩着后退。好像熟过头的桃子,再用力就会破皮,汁水迸出来。
好想弄坏他。
小疯子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些危险的想法,只有在自己身边,被操熟了,才会乖。
薛述叩住叶泊舟,更用力的操弄,变着角度在穴道里一寸寸的操过去,在找到一处凹陷后,疯狂顶弄:“叶医生,几天了,生殖腔怎么还没有打开?”
——ga的生殖腔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打开,这时候ga的生育几率会大幅度提高。平常的性爱里,如果结合的双方信息素匹配度高,或是性爱太过猛烈,生殖腔也会打开。
可这都几天了。
为什么还没有打开?
叶泊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大脑也被过多的快感侵蚀得法思考,甚至没听懂薛述在说什么,只跟随本能,抚上自己的肚子:“轻点,轻……慢一点。”
好深,太深了。肚子好像都要被顶破了。
叶泊舟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小船,承载了太多东西,下一秒就要翻,可还是有人一直往他身上放东西。
薛述看到叶泊舟捂住肚子,好像捧着什么易碎的东西,很可爱的拧起眉头,委屈巴巴的看自己,小声说:“哥……哥哥变了,哥哥好坏,哥哥不疼我。”
眼眶蓄满泪珠,在自己的顶弄下,颤颤巍巍,终于从眼角滑落,在自己手臂上绽开一朵花。
薛述看那滴泪花滑下去,听话的放慢动作,轻轻的、缓缓的操弄腔道。
这个动作太慢,但太磨人,叶泊舟更难受,喃喃:“哥……”
下一个字没说出来,薛述捏住他的下巴,又换了个角度狠狠顶弄,觉得操弄了这么久的生殖腔好像张开了一个小口子。
他用力顶进去,同时叫叶泊舟:“叶医生。”
生殖腔被强硬操开的感觉很奇怪,好像被活生生剖开,又好像攀登极乐。
叶泊舟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薛述比他更爽。
后穴被操弄这么多天,早就被操熟了,柔软湿润,每次一顶进去就谄媚的贴上来。但生殖腔太小了,在那么里面的地方,小小的一张嘴,衔着性器顶端,半吞不吐的。
忍住射精的欲望,薛述用力操进去。
因为忍耐,声音都带着低喘,几乎要把叶泊舟烫伤的热气,说出的话却极为冰冷:“回头看看,我不是你哥哥。”
生殖腔被操开,apha没给叶泊舟任何缓冲时间,大力操干。
尽的快感中,叶泊舟回头看。
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在看到身后的人后,豁然落下。
=
再醒来身边空一人,满屋子的薄荷味。
叶泊舟后颈疼得要命,不用摸都知道那个发育不全的腺体被咬成什么凄惨模样。
身上清爽,是清洗过的,但低头看过去,满身青紫,肚子还是微微涨着的,甚至后穴都还留着被贯穿的感觉,好像现在还在粗壮性器插在里面,随时会大开大合的操干。
手腕还被锁链绑着。
疯狂做爱的那几天,偶尔薛述会给他休息的时间,在激烈的性爱后离开房间,做饭过来给他吃。
叶泊舟趁机做过尝试。
套在手腕上的皮套足够柔软不会伤到他,锁链固定在床头,没有工具根本拽不动。锁链的长度够长,能让他走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但窗户已经焊死了。
想到窗户,叶泊舟就汗毛直立,下意识哆嗦。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意识到,肚子的微涨和后穴的异物感不是身体残留的觉。
是真的。
他不可置信探手摸过去。
动作带动锁链,发出的细微声音掩盖了开门声,叶泊舟心神巨震,甚至没意识到门被打开了。
薛述把早餐盘放到柜子上,看床上背朝自己侧躺的人,伸手掀开被子。
被子下的躯体一丝不挂,ga瘦削白皙的身体上现在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而他现在……
薛述握住他伸到下身的手,手指碰上叶泊舟想碰又没下得去手的地方。
后穴已经很熟悉薛述的一切了,被操了这么久,违背主人意愿的乖。刚被指尖碰上,就听话的张开小口吞进一根指节。
薛述心情颇好的点点后穴肠道,又把后穴含着的跳蛋转了个圈。
侧躺着的人脊背上下伏动,像是气急。
薛述收回手,把指尖粘着的灼白液体给叶泊舟看:“叶医生骗人,肚子那么浅,没有东西堵着,根本灌不满。”
叶泊舟看伸到眼前的指尖,两秒后,抬眼去看薛述。
他的目光实在太冷。但薛述也不在意,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再出来时,刚刚还在床上躺着的人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身体。
薛述并不在意,走过去:“吃饭吧。”
这是他在s市郊区的一处房产,并不住人,也没人来。人迹罕至附近也没有外卖,这些天两人的吃食,都是他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