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一直在看虚空的视线终于凝在一起,冷冷扫过来。
薛述从一开始就发现了。
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提到哥哥两个字,叶医生反应都会比平时大。
体现在床上就是,一提到哥哥,就会格外敏感,没顶两下就会叫着高潮。体现在床下,就是,只有提到这两个字,叶医生才会认真听自己说话。
薛述也有自己的骄傲,不愿意其他人才是挑弄自己ga情绪的引线,不会缘故提起这个人。
可今天实在忍不了。
他退开一些,让ga可以说话的距离,仔细看ga的表情,伸手挑开粘在脸上的一缕头发,还是夸奖的语气:“还是个善良的小疯子,为了哥哥得到幸福,学习治疗哥哥恋人的病,还想死掉让哥哥幸福呢。小疯子甘心吗?”
叶泊舟笑。
尚还僵硬的口腔肌肉让说话声音含糊不清,可眼睛那么亮:“不甘心。”
他举起手,用在一起的手臂揽住薛述脖子,用力。
apha没挣扎,顺势往下,感受到脖子处的束缚,氧气渐渐抽离。
叶医生小声嘟囔:“我想和他一起死。”
将近两个月,这是ga第一次反抗。薛述以为起码会是一个狠狠的教训。
但他甚至还没有窒息感,叶泊舟就放开了手。
薛述笑得更厉害了,反手把叶泊舟的手按在床上,挺身进入。
被操了一下午的后穴还柔软湿润,虽然已经吃不下了,还是在apha的强硬攻势下容纳狰狞的凶器。
叶泊舟疼得皱紧眉头。
薛述一边征伐,一边还要一遍遍追问:“怎么松开了?杀了我啊,杀了我你就能逃出去了,就能去找哥哥了。”
“害怕什么?阿姨不会来打扫这个房间的,最快也要一周后才会发现我的尸体,警察会来调查,不过阿姨也没见过你。你猜需要多久才会查到你头上?”
后穴被操了一下午,肿得不成样子,薛述乍一进入,很疼。
叶泊舟以为自己不会有快感,可在薛述有技巧的顶弄下,还是渐渐陷入迷离。
薛述还在和他说话,带着喘息:“再查一周?叶医生觉得,两周时间,够叶医生身上的痕迹消下去吗?”
消不下去。
怎么可能消得下去。
整个人都快被操烂了。
后颈牙印一个叠一个,重的有些地方都破了皮,叶泊舟都怀疑,在过强的apha信息素刺激下,自己的腺体都要重新发育了。
嘴唇被亲得肿到破开,润唇膏涂上没一会儿又会被亲掉。脖子锁骨和后颈有的一拼,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至于前胸,乳粒早就破了皮,现在被贴上创可贴,看上去好像被好好保护着,实际上也只是被隔着一层创可贴玩弄。
再往下,也密密麻麻全是薛述留下的痕迹。
半个月怎么消得下去。
薛述挺身深入,插进生殖腔。
明明是发情期才会打开的地方,现在被插得一直是开着的。叶泊舟甚至怀疑它已经坏掉了,再也合不上了。
薛述还在说话:“消下去也没事,我给叶医生灌满,叶医生好好留着,到时候给警察看,好让他们知道,是我罪大恶极,囚禁强奸叶医生,叶医生是奈之下做出自卫。”
“警察会问更多吗?”
薛述极好奇似的,“比如我怎么强奸吗?叶医生怎么回答?会哭吗?怎么展示证据呢?脱掉衣服给他们看身上的痕迹?”
叶泊舟被快感冲得意识混沌,根本不知道薛述在说什么,也回答不了,只能吐出娇嗲的呻吟。
薛述得不到答案,图穷匕见:“会有哥哥陪着叶医生吗?哥哥会不会掰开你的穴,给其他人展示我射进去的精液?”
哥哥……和这句话一起的,是狠狠钉在敏感点的凶器。
叶泊舟尖叫着攀上顶峰,性器涨得发疼,但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哆嗦好一会,颤颤巍巍的渗出一些透明液体。
薛述又笑。他也不动了,强忍着接着顶弄和射精的欲望,低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哭什么。”
叶泊舟抽抽噎噎,好一会儿也没说出话,任由薛述亲他。
那么亮的眼睛,好像最干净剔透的雪山。
薛述用舌头扫卷翘的睫毛,问:“怎么松手了?我不配和你一起死?”
叶泊舟没说话。薛述感觉到嘴唇贴着的眼皮轻轻颤抖,眼皮下眼皮很剧烈的滑动两次。随后滚烫苦涩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
那么多,那么苦。
薛述吓了一跳。
他停下动作,看身下的叶泊舟,问:“怎么了?”
叶泊舟没说话,甚至没发出什么声音,很用力的忍着,腮帮子都鼓起来。可还是没忍住,泪水小溪一样潺潺不绝。
薛述见过叶泊舟很多样子。面对陌生人的客气疏离,自己一个人想心上人时的寂寥偏执。除去床上太过分逼出的生理性泪水,还有刚刚被操得失禁时太难堪掉的眼泪,这是第一次,叶泊舟真的因为难过哭。
拧眉,动身拔出性器,低声询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叶泊舟控制不住眼睛,也控制不住哽咽,他根本说不出来话,只哭得更厉害。
薛述有些束手策,动作粗暴的给他擦泪:“哭什么?”
叶泊舟不说话,只眼泪一连串往下掉。
咬肌鼓起,薛述语气冰冷:“你想见唐星夜,对不对?”
不是没想过用唐星夜威胁叶泊舟的。
叶医生多理智一个人啊,现在看起来乖乖的不挣扎,实际上就是在找一举逃离并把这段过去完全销毁的机会。他不在乎绝大多事,甚至可以放弃生命,唯一的软肋是唐星夜。
怎么可能不攻击这个软肋?
唐星夜家里的产业,唐星夜的恋人,甚至唐星夜的安全。
薛述之前以为自己有底线,不会做坏事。但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什么都做的出来。
可以用唐星夜威胁叶泊舟留在自己身边。
也可以,因为叶泊舟哭,让他去见唐星夜。
叶泊舟好像太难过了。
实在是太难过,很需要告诉别人自己的难过,很需要有人分担,所以根本不管对面是谁。
他握着薛述披到他身上的毛毯,一开口又是一串眼泪:“我不配和你一起死吗。”
薛述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