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你表白了。”(1 / 2)

后半夜的记忆十分混乱,施砚做完那一次,可能是精力耗尽,直接在陶画怀里睡了过去,只是搂着陶画的手依然用力,肖荀弄了半天才让他松开。

陶画本以为这场荒淫的情事会就此结束,含着一屁股精水把施砚放倒在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腰刚准备找去浴室清洗清洗,却被一直在身后窥视的肖荀扛到肩上带走了。

反抗效,陶画被强行扔进某间卧室里,屋里一片漆黑,像完全失去了视觉。

战场从沙发转移至床上,体位改成肖荀在下,如愿进入到陶画前面狭窄的甬道里。

陶画在颠簸中扯他头发,断断续续地问:“你不是说……你不操,施砚操过的……吗?”

肖荀装死听不见,只管一个劲埋头苦干,施砚留在里面的精液在一次次挺进中被挤出来,他就用手擦去抹到陶画小腹上,再用自己的把宫腔重新灌满。

“喜欢谁肏你?”

这话肖荀一晚上不知道问了多少遍,陶画从最开始的敷衍到后来理都懒得理,他被翻来覆去玩得太累,只想睡觉。

陶画想不明白,肖荀到底从哪学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床上伎俩。

好几次快要高潮时堵着他的马眼不许他射,非逼着他用小逼,强迫他干性高潮。

这样也不是不爽,但爽的很憋屈,陶画骂了肖荀好多遍,可他越骂肖荀越兴奋,骂一句往里顶一次。

到后面实在撑不住了,昏迷前肖荀还在压着他腿根射精,陶画肚子鼓鼓胀胀,不知道统共射了多少进去。

以至于第二天从床上醒来时,腿间有种漏风的觉,他慌忙起身扒开腿看了看,又被那凄惨的景象吓得重新倒回床上。

“畜牲。”

一晚上把陶画嗓子叫哑了。

腿间漏风不是觉,也不知道肖荀究竟做到了几点,他阴唇红肿的不成样子,偏偏穴口又是大开的,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有大量液体在慢慢往外流。

幸好肖荀没这样操他后面,不然铁定要把他操肛裂,进医院都得被护工抽大嘴巴子。

陶画悲痛万分,他后悔,昨天怎么就真信了肖荀的话,结果倒霉地被逮着做了一夜,跟施砚没说清,马上回去还要和宁钊解释他为什么彻夜未归。

不能说他是在外偷情,就算宁钊那天表示了接受共享,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宁钊那是没办法才这样说,如果真让他知道,讲不定一时气急会把他和肖荀从别墅里一起赶出去。

施砚今天也要走了,跟着肖荀没前途,只能去睡大街,陶画不傻,能住大别墅谁要去睡大街。

还有一点,宁钊知道这荒唐事肯定不高兴,万一再抱着他哭得天崩地裂,他又要哄不好了。

陶画叹息,有的男人是钢铁做的,腿打折说不出一句真心话;有的男人就是水做的,一朵娇花,伤不得打不得,需要他仔细怜惜。

又在床上躺了会儿,等到实在忍耐不了身下粘腻的触感,他才扶着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门口,打开一道门缝。

“肖荀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外面乒呤乓啷。

陶画悄悄合上门缝,隔绝声音,一瘸一拐地爬回床上,安详地闭眼。

霸王花找上门了,轮不到他去怜惜,已经被路边野狗气到变异了。

“我他妈的……”

房门开合,外面叫骂声传进来两秒再次消失,陶画眼睛睁开一条小小的缝,用余光看见了施砚。

他想起施砚昨晚不合时宜的肉麻情话。

没有结局也要爱他。

也许某些人只有喝醉了才能说出那种话。

施砚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发尾:“门是你开的,我知道你醒了。”

陶画眼睛睁开,“这叫假寐,有助于身体健康。”他顺口胡扯,歪头看向施砚。

施砚和他声对视,片刻后垂下眼帘,先躲开了他的目光。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