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
她快步跑向一楼的酒柜,挑了瓶一看就很贵的酒,用棉柔巾浸着酒水给他擦拭身体。
“我可不是对你犯花痴,别醒来要我负责!”她一边解着睡衣扣子,一边暗戳戳对他发狠。
脱都脱了,不摸一把说不过去。
棉柔巾还滴着酒水,两人之间的酒味跟发酵了一样直冲天灵盖,这酒是真上头,闻闻就有点醉了。
灯光恍惚了起来,她盯着他胸脯上立起的小点泛了邪意,手指直往乳粒上点,“怎么发烧还能起反应?”
“下面也得散热,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虽然看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现在绝对不是趁人之危,她还在生气呢!
倒还挺守男德,睡裤下还穿了内裤,就是这个大小,应该是没硬。
她费了吃奶的力气将他两条裤子扒了下来,绕开那个部位擦着烈酒,看差不多又将棉被盖了回去。
一瓶昂贵的大摩62威士忌,被这么挥霍在了她手里。
她摇了摇瓶子,还剩一小半,给他塞回去吧?
正要起身,手背被攥住,黎炘嗓子干涩,低哑的像是沸腾的水面,“禾苗,你拽的我小鸡鸡好疼!”
委委屈屈的,像是个几岁的孩童,稚嫩的语气让她一时难辨真假。
她啥时候拽他小鸡鸡了?
刚刚连擦拭都是避重就轻,她可一点没有碰上啊!
不带这么碰瓷的!
迷茫之中看到他深邃的眉目紧蹙着,嘴角却掀起诡异的笑容,泛白的薄唇轻抿起,似乎还在回味,“片云糕很好吃。”
片云糕?过年在茶村他吃片云糕了吗?
赵禾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实在挣不开他的手只能放弃,酒瓶子被她放在床头,人钻进了被窝里倚在他胸口。
酒虫在身上到处爬,身旁的男人又烫又硬,她的小心思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
解开内衣扣,这是勒着有点难受。
脱掉小裤衩,下面流水了,湿湿的黏着不舒服。
卸下才换上的睡衣,被酒水染上味了,闻着头晕。
“你身上这么烫,我可不是趁火打劫啊,我只是为了给你降温。”她一边解释一边爬上了他的身子。
他此时摆出的是大字型,两腿大张着,她翻身上去两两贴合,情不自禁唔了一声,烫烫的还怪舒服的,像是个巨型暖手宝。
她悄悄潜进被里,慢慢挪到他身下,手指戳着软软的小黎炘,看它黏在蛋蛋上,皮与皮粘连在一起。
怎么这个玩意儿软塌塌的?
这个大小好像可以含进去,她尝试着用唇舌去拱软绵,将它含进了嘴里,才刚舔舐两圈,软弹就嘭的一下膨胀。
她像被烫着了一样吐了出来,移动着下颚缓和了几分。
大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差点没把她下巴给撑脱臼。
得了指令的金箍棒迅速生长着,很快就长成了擎天柱,拱得比她的脑袋还要高,直直杵在身前,近距离看着面目憎森,颇为可怖。
这么大,吃不进去呀!
赵禾皱了皱眉,还是打算尝试一下,肉棒被她坐在身下轻轻磨蹭,没受伤的那只手也被她拿着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昏沉沉的男人除了身上烫得吓人,和身下那玩意儿大的吓人,其他跟挺了的死尸没什么两样。
算了算了,她嫌弃地扔掉他的手,抬起臀扶着肉棒开始往穴洞里放。
“嗯呃……”
太大了……
她皱着眉,不停用龟头轻轻拨着穴肉,手指在棒身上来回搓着,等棒面湿滑再次往下坐,有了淫水的润滑,干燥的肉棒好进多了,加之晚上才吃过,也没有初次那么费力。
宽大的蘑菇边边挤了进去,她被撑得差点翻出了白眼。
果然不清醒状态下的阴茎大的她一时法接受。
她松了棒身,双手撑在他胸口,晃着臀瓣慢慢抽送,“啊啊啊……胀!胀……”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仗着他现在听不到,张嘴就乱喊。
晚上在VIP坐席时没敢喊出声,她都压抑坏了。
“全吃进去,你可以的,加油!”
她给自己打着气,猛地往下一坐,“啊哈!要死了!”
她喊得太大声,都没听到身下的男人也闷哼了一声,体内的东西又大又硬,卡在深处抵在鲜为人知的角落。
唔,她不行了,只是进去就想喷了。
层层褶皱撑到了极限,完全法收拢,收绞的范围很小,小腹酸意膨胀,腿根儿也在控制不住的轻颤。
她趴在他身上,伏地像只小猴依偎在他怀里,双腿跪在他身侧,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太烫了,下面要被烫化了,她身上冰凉,给他降温正好。
她可不是在对他行不轨之事,只是给他降温而已。
这么想着,她眯着眼睛睡得心安理得,任凭身下春水泛滥,浸湿了两人媾和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