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根粗大滚烫的阴茎贯穿了他紧涩的阴道。像只飞着的蝴蝶被银针钉进了狭小的标本盒。
景元茫然地抬眼,他正敞开腿仰躺着,笼罩在他上方的是应星忍耐的脸。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紧箍着他的阴茎,有血丝顺着他们交合部位的缝隙流了出来。贴在他身后的是丹枫,他同样滚烫挺立的阴茎抵在他的后穴处,只等应星调整好姿势便要插入。白珩和镜流一左一右,正玩弄着他疲软地耷在小腹上的性器,和从阴唇中探出头的、圆鼓鼓、肉嘟嘟的阴蒂。
微冷的风穿过缝隙吹在他赤裸的皮肤上,而环绕他的四只王虫则都穿着整齐的礼服。
景元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正光着身体在整个族群的注视下,即将被四只王虫灌溉。
他的四肢仍然力,只能攀着应星抽泣起来:“太痛了应星哥,求你拿出去——”
应星带着歉意摇了摇头,他低头吻过景元的鬓角,轻声哄着他道:“没事的,殿下,很快就好,你能适应的。”
“不,不——枫哥不要!那里进不来的——”景元仍是哭,他身后的丹枫抬手捏上他胸前肿起的乳尖,来回拨弄着乳环,即使听到了他的哀求,仍是不为所动地将阴茎一寸寸埋入他的肠道。
两处甬道都被填满的胀痛让景元失了声。他的大腿踢蹬着试图后退,躲开占据了阴道的阴茎,却反而将肠道里的性器吞得更深,坚硬的肉块直直顶上了前列腺,景元的腰腹猛然绷紧,他仰头靠在丹枫的肩上,湿红的半截舌头从红润的嘴唇里滑了出来,金色的眼睛满是水雾,他小声喘息着,力的双手推拒着应星靠过来的胸膛。
“放松,殿下,你会舒服的。”镜流放开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阴茎,摸上他布满华丽淫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腹肌,她几乎能摸到景元腹腔里阴茎的形状。她递给白珩一个眼神,白珩会意地用指尖在阴蒂上打了个转,接着勾起景元的阴蒂环重重的一拉,把滚圆的肉柱扯成了小小的锥形。
景元的脚趾在快感里蜷缩起来,他的小穴吹出些淫水润滑了甬道,应星借着他的高潮在抽搐的穴里抽插起来。丹枫也不甘示弱地开拓起景元的后穴。
他小腹的淫纹在王虫的动作中亮了起来,前后两穴随着淫纹的作用淌出更多润滑的水液,性器操干着变得湿滑肥嫩的两口穴肉,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血液混着淫水流得景元满腿都是。他的眼角被欲望和羞耻熏得通红,合不拢的嘴角淌出些口涎来,他倒还记得自己在被族群围观,在发觉自己推不动应星的胸口后,两只慌乱的手便一会儿捂着眼睛,一会儿又试图去遮挡自己含着性器的下体。
王虫们似乎很喜爱他青涩挣扎的动作,任由他摆弄着双手做些可爱的用功。应星和丹枫一前一后地持续操干着景元,直到嫩红的穴口在摩擦中积起一层细细的白沫,他们隔着景元相互对视一眼,腰上一同发力深深顶进去,几乎要将阴囊都塞进了景元的穴里。
丹枫的龟头撞上景元的前列腺,而应星的则撞上了景元新生的子宫宫口。景元尖叫一声,痉挛地挺起腰部,又浑身失力地跌回丹枫怀里。他最后的矜持在被彻底贯穿的威胁里消失殆尽,他啜泣着求饶,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却将两根性器吃得更深,两段藕节似的小腿踢蹬着应星的后背想让他离开,也只是徒增身上雄性王虫的兽性。
应星反手捉住景元的小腿,低沉着声音说:“殿下,这是你的职责,请不要逃避。”
说着,他握紧景元细瘦的腰肢,更加用力地将性器撞向宫口。那柔嫩的小口不堪重负,被撬开了紧闭的蚌肉,粗壮的性器终于探入了新生的幼嫩子宫。
被从内部彻底填满的感觉令景元失声大哭,他再也感觉不到出了性器官之外的一切感受,他在灭顶的高潮里几乎忘记了呼吸,只知道翻着白眼“啊啊”地哀叫。汹涌的水液从下体涌出,吹得到处都是,应星和丹枫的裤子都被他的淫液浇得湿透。
镜流好似看不到景元崩溃的神态,她从外侧按压着景元勉强包裹着阴茎的子宫,对他说:“殿下,这是你的子宫,等王虫浇灌之后,请记得尽量不要让精液离开这里,这样才更容易受孕。”
然而景元已经彻底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应星和丹枫在她说话时在景元的子宫和肠道里灌入了大量的精液。第一次被王虫浇灌的快感将景元推上了连绵不断的第二个高潮,他的两个肉穴一同痉挛着绞紧,紧贴着小腹的性器也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跳动着吐精,身体却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原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艰难地哽咽啜泣。
射精过后,应星和丹枫的性器仍然半硬着,他们没有从景元身体里退出来,只是暂时停下动作让他稍作休息。
景元过了许久才从高潮的空白里恢复了些许神智,他侧过头贴上白珩替他抹去泪水的手掌,像是完全游离在状况外,小声又茫然地问身前的应星:“应星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我的刀你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