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久经风波的老畜生,都忍不住地生出了一些对待青涩者的怜爱。
”
当然是准备打个离别炮,然后被你跟在后面纠缠不休了。
如果南行灯只是个普通人,那么这疑是一种极有效的威胁手段,可惜少年人到底还是太稚嫩——亦或者说,他依旧想着维持自己的尊严。
然而少年的反应却和南行灯预想的不同,他的脸色在南行灯话音落下之后便变得很苍白,那双漂亮的眼睛却被满溢的愤怒烧得更加明亮:“………居然真的是这样。”
南行灯早就黑透了的良心,在这一瞬间居然虚了几分,但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就练出了不动如山的本事,心里虽然虚,但表面上却依旧沉着镇定,只是略感惊讶:“学会诈人了?”
——早在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南行灯就已经想过未来被少年发现这件事的真实性质之后,他要面临的后果。
“你说的没,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要是个正常人,在发现自己的违法行为可能要被揭发的时候,都会警醒起来,一边处理首尾、一边谨
临安目标明确,但依旧颇有兴致地和眼前的衣冠禽兽对演,他露出厌恶的神色,语气中的讥讽展露遗:“你觉得我会做选择题?诱奸是犯罪,而诱奸学生是严重的污点——”
只是对方不知道怎么想通了这一茬,这才来找他的麻烦。
实话实说,临安在他心里的印象,一直都是颇为正直懵懂的——而这两点特质,往往便意味着好哄骗,感谢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对于人性欲望的避讳,如果不是这样,他可能都沾不到对方,又怎么可能细细品尝?
以至于在心生怀疑之后,便独自一人前来验证,虽然的确诈出了真相,却也又一次将自己置身在了危险之中。
有进步,也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对方的羞耻心他也是见识过的,实在是想不出他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堪事情告诉其他人。
他说的当然就是苏半白了——对方不认识他,他却是认识对方的,毕竟要掰倒一个大家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回国之前,他就已经把所有有可能合作的势力都了解得很清楚了。
言慎行,防止自己再被抓到什么小辫子,如果站在临安面前的不是南行灯,而是任意一个人渣校医,那么这会儿,那人就已经该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了。
可南行灯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的出身足以让他可以肆忌惮并且不会受到惩罚,而因为一直以来的可以隐藏,少年对这一点全然不知。
又因为年龄和环境的影响,他的阅历法增长,便完全看不出校医身上的异样地方。
——壁如校医先生偶尔会戴在左腕上的黑色手表,壁如校医先生某一天随意穿来学校,又在床上脱掉的衬衣,这些没有金钱的积累便看不出来的低调奢侈品看似平平奇,所代表的价值却足以让人瞪目结舌。
他之所以留在这里,一开始只是因为既隐蔽又好挑选接触合作对象,后来则是因为得到了乐趣,便干脆暂住到了这儿,然而这一切根源,少年人都毫所知,于是,便因为信息的差距将自己送入虎口。
“如果我马上就要被揭发了………那为什么,我不在最后这会儿做个够本呢?”
南行灯如此反问,他慢条斯理地摘下了眼镜,再不掩饰自己的本来面目,少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瞳孔微缩,还没想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如此破罐子破摔,就毫不犹豫地扑身就跑——
然后就被黑色背景的校医先生三下五除二地制伏在地,场面恍若警方缉拿逃犯………只不过本该被缉拿的,本来应该是这会儿制住了少年的人才对。
“你——”
临安适时露出惊诧的情绪,勉强偏过脸来去看按住了自己手臂的衣冠禽兽,语气情感十分到位:“你是什么人?!”
一个衣冠楚楚的医生,怎么看都和擒拿术沾不上边,但如此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词汇,却这么在他的眼前组合到了一起,且对方的所作所为,又和正面的武力机构完全沾不上边,这叫年轻的学生百思不得其解,不怕刑拘,又有身手,本身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说他也是和肖长空一样的上层阶级,那为什么又情愿待在这么一所学校里,朝九晚五地打卡上班?
“不是说了吗,”南行灯微微挑眉,语气里带着些叫人恼怒的戏谑:“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抵着少年人腰部的膝盖缓缓下移,从腰窝碾到了挺翘的臀肉,又压着两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肉瓣从中间分开,这终于暴露出了本来面目的狩猎者格外耐心地玩弄自己的猎物,看着对方在自己的动作下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羞耻神色,和满目法遮掩过去的浓烈愤怒。
“和谁在一起不行?”
南行灯抽下自己的领带,在少年人不停歇的挣扎动作里牢牢地把他的双手束在了一起,打了个死结,对方展露出的浓郁颜色叫他口干舌燥、心动不已:“不如看看我,虽然一开始我的态度不太好………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任何样子,比起那个一直用暴力的毛头小子,和我上床的感觉,应该要好多了,是不是?”
他的厚脸皮第一次展露在了临安面前,直把少年人气得直哆嗦,依旧在挣扎的猎物都要被这讹谬的劝解劝笑了,他咬牙冷斥道:“你和他有什么区别?诱奸可比强奸更恶心——”
他话还没说完,臀肉就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剩下的话登时卡在了喉咙里,南行灯摁着他的腰,把那双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长腿也绑得结结实实了,就拦腰把少年人扛进了里间的休息室。
“的确,我一开始不该骗你。”
南行灯的歉意丝滑比,他把少年人撂在了床上,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恳切地忏悔:“但那时候换谁来都不可能忍住,我动了坏心眼,很抱歉——”
他按住了少年人不屈服地,执着地想踹他生殖器一脚的长腿,猥亵地用脸部蹭了蹭对方的裆部。
然后他说:“………硬了。”
这具和少年人的意志截然相反的淫荡躯体,只是接收到了性爱的前奏信号,就已经生出了变化,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接下来的快乐。
这几乎算得上是“口是心非”的诚实反应,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正常人羞愧得掩面而泣,就更别提向来都更要面子的少年人了,他正处于最看重尊严的青春期,只是轻而短的两个字,自尊心就已经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