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伮将绳子在右手腕上缠了两圈,扎个“弓”字步,摆开拔河的架势,大喝一声“走”,跟着使出全力将怪物拼命的往屋外拉。
一条拇指般粗细的绳索被拉得“噌噌”直响。
那厢,怪物也不是省油灯的灯,双手双脚贴地,拼命的往后拽。
怪物的一双手紧紧贴吸在地上,为了抵抗脚伮的拉拽,双掌拼命的磨蹭着地面,然而来自脚伮一端的拉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它的手掌上的皮摩擦得太厉害,皮都被磨破了,鲜血不断的往外渗出。
这一场旷世难逢的“人怪”拔河比赛直看得屋外的郑老汉夫妇心胆欲裂。
老妇人紧紧的攥住老伴儿的手,因为实在是太过紧张,手心里噙满了紧张的汗水,眼神里溢满了对儿子的担忧。
约莫过了一分钟时间,这场一直僵持不下的奇葩的拔河比赛胜败之势便逐渐明朗起来。
那怪物在脚伮猛烈的拖拽下很快便落了下风,身子渐渐朝着脚伮面前移去。
眼见胜败已分,忽然之间,怪物双脚猛力往后一蹬,“嗖”的一声腾空而起,凌空疾朝脚伮扑了过去。
这家伙竟然出其不意的向脚伮发起了攻击。
这时候脚伮正全力往后拉绳,手上忽然拽了一个空,身体顿时失衡,一个背仰摔翻在了地上。
郑老汉夫妇、向鼎三人一见之下,不约而同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向鼎心知不妙,大喊一声“小心呀。”
便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之时,只见脚伮一个鲤鱼打挺,“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此时怪物刚好扑至,脚伮忙将全身力气运到拳头上,一拳打出,正中怪物的胸口,只听“嘭”的一声响,可怜那怪物再次被脚伮一拳打飞了出去,直愣愣的朝墙壁上撞去。
眼见怪物便要撞在墙上,这边脚伮拉住绳子,用力将绳子往下猛力一拽,怪物还没撞上墙便被绳子拉拽着从空中直摔而下。
“嘭”的一声响,怪物被脚伮摔了个狗吃屎。
霎时间,扬尘四起。
脚伮紧接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左脚一脚踏住怪物的背心,左手抓住它的头发,右手攥着绳索麻利的在它的周身缠缚了一圈。
那怪物哪儿肯如此乖乖就缚,趴在地上不停的挣扎。
脚伮用力按住怪物,一边往它身上缠绳子。
一边说道:“你丫的别乱动,你脚爷我这一招通常都只是用在女人身上,今天破例用在你身上也不知是你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三下五除二便将怪物给缠成了一只大粽子。
那怪物虽然挣脱不得,但身上的戾气却是丝毫没减,趴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身躯进行反抗。
脚伮见这家伙还挺倔,扬起醋钵大的拳头,用力在他背上打了一拳。
大声喝问道:“你丫的,服不服?”
怪物不应声,继续挣扎。
脚伮接着又打了它一拳。
喝问:“他妈的,你究竟服是不服?”
怪物依旧继续挣扎。
脚伮彻底被惹恼了。
骂道:“我日尼玛的,你真是冥顽不宁。”
接着便是天马流星拳,“呯呯嘭嘭”一阵响,一顿拳头雨落在怪物身上。
那怪物当即被打得瘫在了地上,嘴里吐着令人恶心的黏液,身子也不再挣扎动弹了。
眼前的一幕只看得郑老汉夫妇一愣一愣的。
老妇人心痛儿子,抹了一把老泪。
叹息着说道:“小伟受苦了。”
郑老汉点点头,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也跟着叹息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
脚伮将怪物打瘫在地上后,也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的怪物。
说道:“我艹你大爷的,打了你这么久,你倒是给点儿面子吭吭声呀。”
向鼎站在一旁观察了很久,走到脚伮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道:“算了,我刚才观察了一阵,我发现这家伙好像根本就不会说话。”
脚伮“啊”的一声惊呼。
说道:“什么?不会说话?他妈的,那我岂不是白打了?”
向鼎笑了笑,笑得有些邪恶。
说道:“怎么会白打呢,又是捆绑又是虐待,你玩儿得还不过瘾吗?”
脚伮愕然无语,说道:“这他妈也算?它又不是女人。”
脚伮将怪物料理完后,对向鼎说道:“师兄,我的工作结束了,现在该你了。”
向鼎点了点头,当下便吩咐众人一起合力将怪物抬到了床上。
那怪物此刻虽被脚伮打得动弹不得,但一双眼睛始终怒张着,眼神里写满了不屈。
向鼎站在床前,双眼直直的看着那怪物的眼睛。
一人一怪对视了良久,双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森寒的敌意。
向鼎左手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将烟盒一抖,一根香烟从烟盒中跳出了半截,跟着低头叼起烟嘴,右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钢制打火机,用力一甩,“叮”的一声,打火机的盖子被甩开,跟着“啪”的一声,打燃火,点燃了香烟。
他猛吸了一口香烟,将剩余的燃着的大半截香烟放在条桌的边沿上,跟着一步跨上床,单膝跪在褥子之上,俯下身,朝那怪物的脸上喷了一口烟雾。
怪物被香烟呛得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