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颜熠却转移了话题,扣着容清纾的双肩,让她直看向自己的眼睛,“容清纾,我的事解释清楚了。那么,昨晚你醉酒一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
容清纾这才发现,御颜熠那张脸上,现在还有着或深或浅的咬痕。
这不会,真是她干的吧,“颜熠,你今天就这样出去见人的?”都不嫌丢人吗?
她都嫌丢人,她醉酒后,怎么是那副德行。
现在,哪里有地洞,能够让她钻一钻?
御颜熠一脸的得意,“有何不可?正好让那些不相干的人,都息了心思。”顿了顿,又察觉到什么,“容清纾,别转移话题,现在我们好好谈谈醉酒一事,别的事,日后再说。”
容清纾见御颜熠紧咬不放,也知道,自己是难逃一劫了。
容清纾扫视了一下房间,在看到桌上的茶盏后,立即跑过去,给御颜熠倒了一杯茶。
温驯地像只小绵羊一样,一脸狗腿似的弓着身子,向御颜熠赔罪,“颜熠,我醉酒后,就失去了意识。做了什么事,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不好,昨晚,你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喜欢的人数不胜数,独独不认识我。”御颜熠一脸傲娇地偏开了脑袋。
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故作冷淡地行到软榻上坐着,一副打定主意不原谅容清纾的模样。
容清纾被御颜熠堵得没话说,亮晶晶的眼珠转了转。
小意温柔地跟到御颜熠身旁,可怜兮兮地埋着头,委屈巴巴地开口道:“若不是听说你和韩织欢在月舞楼幽会,我也不会借酒浇愁,便不会醉酒,更不会撒酒疯了。”
御颜熠一把拉着容清纾坐着自己的腿上,猝不及防下,容清纾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就掉到了地上,茶水也泼了御颜熠一身。
不过御颜熠却恍若毫无察觉一般,翻了个身,将容清纾压在身下,“容清纾,你觉得我是随意之人,只要是女子,便会饥不择食?你便如此不信我?”
容清纾被御颜熠禁锢在身下,就连双手也被他紧紧扣着,动弹不得。
她知道,御颜熠此时是怒了,自己绝不能触怒他,必须要先给他顺毛。
可她想起昨日之事,就有些失去理智,忍不住实话实说,“我自然信你,但你那样瞒着我,和别的女子见面,我就忍不住多想。韩织欢比我长得好看,又是金尊玉贵的郡主,还会讨人欢心。万一你后悔了,看上了她,那我怎么办?”
御颜熠没有回答她,只是覆上了容清纾的唇瓣,不复以往像清风朗月一般的温柔静好,而是如暴风雨一般,一阵接一阵地袭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一腔的怒意发泄出来。
容清纾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但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发疼的唇瓣,而且越来越明显,还渐渐尝到一丝丝的血腥味。
可御颜熠却没有丝毫的察觉,动作不见有任何的收敛。她的双手也被御颜熠紧紧扣着,动弹不得。虽然自己还被御颜熠压着,可好歹,双脚还能略微活动。
所以,她只能用力挣扎着身子,不断地蹬着双腿,甚至还狠狠地踹了御颜熠几脚,可他还是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不过,她明显感觉到,御颜熠的动作,没有一开始的粗暴了,而是有如绵绵的春雨一般,一点一点地滋润着她。这时,她也放弃了挣扎,鼓起勇气,跟着御颜熠的节奏,一点点地去回应他。
谁知,正在容清纾回应御颜熠之时,他却突然抽身离开。
容清纾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总之,一张小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颜熠,你什么意思!”她回应一次容易吗?
御颜熠一手扣着容清纾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勾起容清纾的下巴,一脸的不正经,“怎么,舍不得?还想再来一次?”
容清纾明明气得怒发冲冠,被御颜熠这么一挑逗,又有些心痒难耐,只好嘴硬地瞪着御颜熠,“你给我滚开!”可说的话,却没有一点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