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棠华被御颜熠的话,引得哈哈大笑,都忘记方才动怒之事了,“清纾,你是如何调教太子哥哥的,才让他这么听话。我是你徒弟,你可不能藏私。等我学会了这一招,以后也能将夫婿调教得服服帖帖了。”
这时,容千衡打趣的声音,忽的在御棠华身后响起,“我们容家的公子,不必调教,也能对未来的夫人尊敬有加、唯命是从。只是,不知棠华公主可愿屈尊下嫁容家。”
御棠华闻言,神色猛然一变,随意向容清纾找了个借口,便匆匆忙忙地转身跑开了。
容千衡无奈地摇头一笑,“三弟这条情路,还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容清纾威胁地瞪着容千衡,似乎容千衡再说什么,她就要不客气了,“容千衡,你今日怎么还不走?”
平日里,容千衡日日陪着云柒珑,她都见不着容千衡的人影,他今日怎么这么闲。
容千衡将容清纾拖到自己身后,挑衅地望着看好戏的御颜熠,“我自然是转告你的太子殿下,皇上请他去延和殿商议要事。”
容清纾虽然还有许多话要对御颜熠说,私心里是想让御颜熠留下,但话到嘴边,却还是改口,“颜熠,你快过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御颜熠自然看穿了容清纾的不舍,含笑看向容清纾安慰道:“晚些再过去也无妨。”
容清纾见御颜熠似乎想靠近容清纾,直接挡在了容清纾面前,阻断御颜熠所有的机会,“据我所知,皇上请你过去,似乎是和朝臣商议你和小纾的婚事。方才,我看到周太傅和左相二人,已经匆匆忙忙地赶过去了。你若是再不过去,出了什么变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御颜熠极其认真地保证,“我会尽快回来,绝不缺席你下午的骑术比试。”
御颜熠前脚刚走,宫游檀和风迁宿后脚便赶来了。
“容姑娘不愧是古御百年不遇的绝世奇才,方才的比试,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意犹未尽。”
容清纾还未开口,容千衡便将那些溢美之词全盘收下,“我家小纾,自然是极好的。”
宫游檀本以为容清纾会客套几句,然后他们再打打太极,再顺势和容清纾结交,好让他搭上御颜熠那根线。日后对两国邦交,也大有裨益,毕竟,他已经得罪了韶国,不能再和古御交恶了。
结果,容千衡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让他一愣。
不过,他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立即便改口道:“以前经常听迁宿说,大公子对令妹呵护备至,宠爱有加。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我和迁宿已在酒楼备好酒席,为容姑娘庆功。”
容清纾立即扯了扯容千衡的衣角,小声嘀咕着,“哥哥,我不想去。”
她现在做梦都梦到,风迁宿打她手心,才不想和风迁宿一个桌上吃饭。
“五皇子盛情相邀,在下本不好推辞。只不过,家父家母已在家中备好酒菜,感谢迁宿这几日对小纾的谆谆教诲,实在是不便赴宴。”
什么?还要请风迁宿去容府吃饭?
“若是今日不便,改日也无妨。”宫游檀意味深长地望向风迁宿,“是吧,迁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