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肃王府?
白彻眸色一暗。
如他所知,上次白弩发现与聚悦楼后门出来的青衣女子密会的,也正是肃王府那位肃王越子铎。
这是巧合,还是那越子铎,真的与越子倾最开始离开静庵堂有关?
可这些年,越子倾不睦后宫,不近臣子的传闻很多,却从未传出与手足、宗亲不和的传言。
她看似简单,其实步步为营,并非没有根由可寻。
不然在那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的皇城…以她拂柳之身,如何活到今日这般年纪……
白彻紧握的拳头青筋毕现,面色冷冽如冰,“去天牢。”
可未待白彻踏出房门槛,檐廊尽头就有叫嚷声传来。
“打起来…校场那边打起来了。”
……
御林军那位被景芝抓住小辫子的校尉,的确是越子铎走的一步棋。
要知这丰城,看不惯那位安宣长公主的人,比比皆是。
透过那位校尉,越子铎不过是替有心人,缩小了范围。
可即便他散播了各种消息,派出去的人一茬接一茬,仍未找到他那位妹妹的丝毫踪迹。
真的会如那位神秘莫测,连身份都不愿对他透露的吴姓女子所言。
安宣,是为了方便探查,他这个树林暗杀的黑手。
才藏起来了吗?
随着时间推移,越子铎从一开始觉得荒诞,到将信将疑,再开始一点点被恐惧支配。
安宣那可是昌凌帝的心尖尖…是以,他如论如何都要阻止…
一袭华贵紫服的越子铎立于窗前,瞅着外面日头,眯了眯眼。
“这浑水既然搅起来了,就无妨让它多溅几个人。”
适才着急忙慌跑进来,禀报“与肃王府来往的御林军校尉,被关进天牢”的侍卫,眼前一亮。
“属下这就去办。”
越子铎抬手,那侍卫收回迈出的脚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越子铎牵动了一下嘴角,“切记,不要摘得太干净,虚虚实实…最好。”
侍卫躬身领命而出。
这时,侧边珠帘被撩起,一女子从里走了出来。
梦幻的紫罗纱裙衬着她似雪的肌肤,那双颇具异域风情的蓝眼珠,一笑起来,似能勾魂。
她迈着轻盈细步,移步向越子铎而来。
行走间,透过单薄纱裙,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一片旖旎。
临近,似不小心踩到曳地纱裙,她“哎呦”一声,向越子铎后背栽去。
越子铎文武双全,身手自然敏捷,一听见异声,当即转身,将美人稳稳接在怀里。
他戏谑地刮了下美人精巧挺立的鹰钩鼻,“怎如此不当心,摔疼了,本王该心疼了。”
薄纱里的娇嫩身子一扭,女子扬起手中丝帕拂过越子铎的脸,娇羞道,“王爷真坏,惯会取笑妾身。”
越子铎只觉一阵酥麻,浑身欲火,适才烦心一扫而散,眼中只有怀中这位娇艳欲滴的美人。
他一捏美人腰肢,俯身从美人发出娇声的朱唇一直闻至鬓间,咬着她耳垂呼气。
“看来,需要本王再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坏。”
说完,他抱起美人,朝内室走去。
“王爷,刚不是说,还有要事要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