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奕,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我的罪。”他盯着南奕,淬毒的双眼满含仇怨:
“你到底给姗卜灌了什么迷魂汤,她都与我成亲在即了还天天念叨你有多好?!”
这关他什么事。南奕蹙眉,“我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还敢肖想他,甚至还打算给他下药。这个梁姗卜,他都还没找她算账!
宋台拿来手铐:“这不能怪南三少爷啊,只能怪你没南三少爷的英俊和优秀,没能把梁小姐的心夺过来......啊!”
说话间连汗青出人不意地突然冲出屋外,翻墙而逃——
“然后就是你愚蠢又冲动的追凶环节了。”南奕说完,嫌弃地看着妻子,又问:“你是怎么追上连汗青的?”
孟令听完后续案情连连点头若有所思,漫不经心答道:“跑着追上的呀。”
“别装傻,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南奕眼神警告,“你为何能率先找到他在哪?”
虽然卢梦令这么娇气的家伙,能跑这么长一段路也是不可思议。
南奕又想起当时另一个细节——他赶到桥头时,看局势连汗青已经对卢梦令展开袭击了。
卢梦令是怎么避开直到他来了的?
“用追踪鸟帮的忙呀。”孟令无所谓道,反正她已经承认是汝捷了,汝捷是肯定认识孟休的,“孟休大人教的一点点驭禽法。”
原来如此。得到答案的南奕暂时放过了她,虽然犹有疑惑。
“对了,我下午去了趟卫所,”孟令忽然想起碰到的可疑事,把腿一拍跳下床,“我要写封信。”
“大晚上的写给谁?”南奕警惕地问。
孟令无所畏惧地耸耸肩:“你不想让我写给谁我就写给谁。”
......
......
宋台拖着年轻疲惫的身躯深夜回到锦衣卫所,发现文署里还有人。
他很希望是汝捷,但也知道八成不可能。汝捷那么准点下职,啊不,提早翘职甚至经常整天翘职的人,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宋大人?”
不出所料里面的人是韦景明,宋台打了个哈欠,“景明啊,你咋还在这儿?”
韦景明拱手道:“近两日大人带缇骑在外搜集消息甚多,汝大人又在其他地方忙,属下自然该在这里多做些了。”
“汝捷在其他地方?忙什么?”宋台骚了骚头,颇为烦躁:
“这丫怎么回事儿,之前告假消失了好几日,原本说不去温泉宴,案子一发他就出现了;温泉宴还没捕完犯人,他借口上茅厕溜走又消失了,这都过几日了还不来上职,什么情况!”
“具体不知道他去哪里做什么。”韦景明摇头道,“不过,汝大人今日下午来过了。见宋大人您不在,便很快离开说去找您了。”
他说到这,停顿看了看宋台,有些犹豫地启齿问:“他......没有找到您么?”
“别说找到,他只要在找我,缇骑也会来跟我说啊。”宋台奇怪道,“我已经嘱咐过缇骑了,如果汝捷在找我,立马汇报。”
韦景明神情略微有些愕然:“他下午确实跟我问了您的去向,然后说要去找您,就走了。”
宋台闻言,脖子夸张地向前一伸,把腰一插:“这小子,又在整啥鬼花样!”
宋台可以直接埋汰汝捷,但韦景明不能。文署一时陷入沉默。
“那个,宋大人,”韦景明想了想,有些怯声地开口,“属下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