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不论作为汝捷还是南三夫人,她都被盯上了。
“原本是要这样的,”孟令点头道,“不过今日太晚了,不方便回去,打算就歇在汝宅了。”
“你夫君对此知情?”
“知情。”
孟休思索,宋台也有提到他跟钟羡云和南奕的联手。
再结合南奕的生平来看,不是池中物,武乡试入京后也大有前途,应该不会蠢到想造反。
“那你回汝宅歇息罢,”他说道,“我给他写封信过去告知。”
啊这,孟令愕然。
好吧,师弟确实很周到,即使明白南奕是知情人,也还是替她照顾他作为人夫的心理。
如果师弟知道她就是他师姐本魂的话就不会这样做了。孟令撇嘴。
想当年,师弟防宋庭芳防得跟恐怖分子似的,巴不得人对她失望死心。
“对了,你准备学什么武器?”孟休想起来忽然问。
孟令顿了下,看着他腰间两把绣春刀,回答:“双刀。”
“......,”孟休微凝,随后淡淡颔首,“那你回去休息罢,明早卯时初来这里找我。”
师弟要教她练双刀?
孟令内心有些哭笑不得,师弟原本其实不练双刀,但自从她去年断手回来,他为了陪她练左手,便也练成了真双刀。
“是,大人晚安。”
孟令回汝宅休息了一夜,第二日寅时末就在孟休门口了。
孟休带她练到卯时末,便用了早膳一同出门上职。
宋台仍是一脸困意地汇报昨夜进展:“两个事儿,一,韦帛还没招;二,昨儿当街毒使驴发疯害人的家伙招了,是程牧行的一个下属。”
也就是程牧行。
孟令:“……。”
鉴定完毕,这孩子绝对活腻歪了。
“程牧行,”孟休稍加思索,“之前参与仿制名家器皿的那个参王府捞钱工具?”
“对啊,真嫌自己命太长。”宋台好笑道:
“上回欲轻薄南三夫人不成,反被人下麻药擒了,还挨了大嘴巴子;这回不死心又惹来人家,结果碰到孟休大人您。”
孟休不着痕迹地看了孟令一眼,问:“为何还没逮捕程牧行?”
宋台撇嘴:“因为他那个指使人的下属昨儿个自尽了。”
所以人证没了。
孟令却思索着其他方面:“上次他也不是单纯只奔着轻薄南三夫人去的啊,主要是为了拿人当诱饵,拖延衙役。那这回他害南三夫人,是否也为了达到别的目的?”
宋台耸肩:“无从查证,只能让南三少爷最近多护着他媳妇儿些了。”
可是南三夫人最近估计是忙最碰不到南三少爷的时期啊,孟令嘴角微抽。
孟休道:“老规矩,持续注意,总会露出马脚。”
“大人说的是。”宋台道,又满怀希冀问,“大人您这回在参州呆多久?”
“七八月罢。”孟休答道,“雪山有个夏日祭,我要去一趟。”
雪山夏日祭!
啪,孟令拍了自己脑门儿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