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枢怎么也没想到,已经过了三年,裴钰竟然还是如此孟浪,昨夜累了她半宿。
情到深处时,裴钰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喘气,“灵枢……朕就这样弄死你好不好?”
宋灵枢不肯这样认输,笑了出来,“听说得到一个男子的心,要通过他的胃,而得到一个女子的心,则要通过这儿……”
宋灵枢笑的妖媚,如同祸国妖姬,美的惊心动魄,“那你猜,我心里有没有你?”
裴钰双眼通红,眼神也因为动情变得隐忍,“那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朕?”
宋灵枢又笑了,一把搂住裴钰的脖颈,“你在努力些,我便告诉你……”
话罢裴钰再也隐忍不住,只有那窗外的月光能看得清此间良辰美景……
裴钰到底是有分寸的,顾念着第二日还要上早朝,没有像前一日那样孟浪。
不过绕是这样,也累的宋灵枢的腰似断了似的。
第二日裴钰早早便起身了,换上了朝服,那佩环叮当作响,伺候的人进进出出,便吵醒了宋灵枢。
宋灵枢揉着眼坐了起来,裴钰换好了朝服,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若是困便在歇会儿吧……”
宋灵枢点了点头,就要继续躺下去,裴钰却在她耳边坏笑道,“如今心中可有朕了?”
话罢,便转身离去,宋灵枢许久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臊的她羞红了脸,直接抄起枕头就像门口扔去,大骂了一声:“你无耻!”
裴钰听见里头宋灵枢恼羞成怒的骂声,反而觉得快活,笑了出来,看的一旁的富春目瞪口呆。
……
裴珩到了越州,却无计可施,他听说谢信灵已然向陈娇娇提了亲,两人交换了庚贴,婚期就定在下月初一。
裴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陈娇娇抢回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陈有让自从丢了知府的位置,这仕途就算走到头了,本以为有个做亲王的女婿,怎么也不该如此,可谁知他那不争气的混账女儿竟然和宸王和离了。
眼看新皇登基,宸王也加封了王珠,更让陈有让郁闷了。
偏偏这时候还传出陈娇娇和谢信灵订婚的消息,气的陈有让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既然谢信灵向陈娇娇坦诚了,两人婚期又已经定下,陈娇娇变卖了不少铺子贴补了谢家。
谢家暂时将那些催债的商户银号稳住了,本以为如此只安心待嫁就是了,没想到又生了事端。
先是陈有让追上门来,大骂陈娇娇不孝父母,“你这孽女,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竟敢自作主张?”
陈娇娇不曾理会他,甚至连家门都没让他进,可陈有让本就不是来和她讲“仁义礼智信”的,不过是骂她一通出出气罢了。
至于这些话是否会坏了陈娇娇的名节,陈有让并不在乎,而谢家听了这些话是否会厌弃陈娇娇,更不在他的考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