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黑不溜秋的脑袋正对门面,热气喷涌向裤裆里,里面小兄弟受到的冲击不可言说……,萧冉航只觉得轰的一声,脑海中烟花绽放,璀璨了空无一物的大脑,其余念头也便争先恐后各自消失……
眼前一片漆黑,滚烫热量从脸颊两侧传导,似乎还有增温的功效,额头什么东西顶住。
没有一头砸地上真好。
容易伸手准备找东西撑起,摸索到两块平坦结实的肉体,盲猜腹肌,心底热气蒸腾,连忙换位置,这次触到冰冷冰冷的指尖,颤抖一下再次移开才摸索到座位上软绵绵长长的狐皮垫子。
抓了一把坐起来,这才发现她头居然撞在那么个不可描述之地。
“呃…”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儿鹅叫。
“主子?”虽听到闷哼但不认为会发生任何事情的乌狸等的时间有点长,掀开车帘准备看看情况,然而…他愣过之后一声厉喝,“容易!你在干什么!”
她什么姿势?满脸通红衣服凌乱的跪在大柱国脚边,前面白色如藕的衣襟疑似拉开了露出锁骨,绯唇若初春新桃般,额头头发凌乱两边垂下了几缕,先前进去的时候分明没有的。他家主子偏过了头,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别以为他没发现,耳朵尖通红通红!
情欲犯了去花楼!在马车上勾引他们主子算怎么回事?
“容大人,还请你自重!”咬牙切齿地低吼,眼睛化为利剑能戳容易千百回。
而容易被这么一打岔自觉没什么尴尬了,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从容起身顺便理了理衣服下车,由衷感叹,“乌狸大人驾车技术甚是娴熟。”
什么跟什么,乌狸蹙眉,“你少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容易点头不语,眼神儿却甚是意味深长。
乌狸悚然不由自主的想避开,直觉自己忽略了什么,扭过头看一动不动正襟危坐的萧冉航,“主子,容易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正经历蛋蛋的忧伤的萧冉航闭了闭眼睛,挺翘鼻尖满是虚汗,“乌狸,即刻起你去马场练习驾车,不比王八慢不必回来了。”
“……”
为什么?练习驾车也就罢了比乌龟还慢是什么鬼?世上有那么慢的马车吗?
抬头间看见容易的笑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莫名觉得与他有莫大关系。
“容易,你到底跟主子说了什么?”乌狸谄媚的笑,压低嗓音温言细语,“咱们俩也是一个房间里吃过饭的人了,交情深厚,我承认先前不该针对你,你跟我稍微透一点底呗。”
“面子不要了?”容易挑了下眉梢。
他笑的怡然自得。面子是啥?只有安和个傻缺被处罚了不晓得辩解不晓得挽回,闷不吭声就去了,“说说呗,回头请你吃饭。”
“即使我给的结果改变不了什么?”
“嗯嗯。”他点头,世上没有不能改变的结果只有不够努力的侍卫,这是钱罐子图蒙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如今被他沿用过来。
“玉欢楼也行?”容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