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意识之前,容易脑海里只有一幅画面,偷了西瓜的人反而被西瓜砸死了,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
“醒了?醒了就不要装了。”
容易睁开眼睛又眨了眨,将眼里面的迷蒙眨掉,扭头往左右一看,呆的地方颇为宁静,天蓝色珠帘下垂处两个婢女像花儿一样明媚,而居高临下站在她床前的男人则跟不还我钱就宰了你的黑社会一样,就是头顶上插的几根孔雀羽毛有失风采。
“图蒙,你救得我?”
“谁会……”话到他的嘴边突然拐了一个弯,“就是我救的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给你三个铜板?”
图蒙倒吸一口凉气,要讨债的脸逐渐变成了这丫的无药可救让我弄死他算了的气绝,甚至写上了你怎么不去死几个字,“你的性命只值三个铜板?”
“对啊,我的命在我的眼中只有三个铜板,你要不要?要的话等回头我给你。”床下面真软,容易悄咪咪的摸了摸被褥,被褥光滑色彩低调,冰冰凉凉的拂过身上十分舒服。
万恶的有钱人啊。
想他容家上上下下只配棉被,甚至连衣服都没得穿了,特么同在朝廷之上,差距就这么大呢?
不过…唔…她算不算很有进步,如今已经住上了大柱国的客房?
瞧容易不在状态神游在外的模样,图蒙哼哼,“你想的倒是美的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现在毒已经接了,万事无忧,我们总不能再给你下一次,所以三个铜板应付应付就是了呗。”
“呃,难道毒没有解?”
容易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不怪她诧异,明明在意识之内有听见某人说“带出去医治。”,言外之意难道不是给他解毒吗?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图蒙笑的幸灾乐祸,语气淡漠如青烟,仿佛风沙之中呼啸时吹刮在人脸上的沙砾,不起眼却能伤人,“想知道吧?”
“嗯。”肯定点头。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毒,那你浑身没有知觉而已。”
哦,难怪中了毒却没感受到剧烈疼痛。容易星星眼,凤眸绽放出热烈神采,“叫什么毒?”
“苏樱花。”图蒙觉得有点不对,如果没看错的话她眼底的是笑容吧,不该惊慌吗?“你那是什么表清?”
容易不要不谈他第二个问题,“中毒之后有什么反应?”
“没有知觉算是一个方面,如果不及时解毒,有瘫痪中风的风险。怕不怕?你的下半辈子有可能要在床榻之上度过,骑不了马用不了剑看不了美人……”
“能不能给我一点?”
“???”
被突然打断的图蒙表情浮现出诡异,主要是容易表情如果阴险也就罢了,说明他要去害人嘛,可他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