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妥当之后,又安顿好了婆婆,三人便动身前往飘香居,一路上慕白揣着凌渊的药方,如视珍宝,心中满是欢喜,想着吃了饭便去为婆婆抓药,连着步伐都轻快了许多,离歌看了也是高兴的,替慕白高兴
飘香居
“离歌小姐,您来了,楼上请……”
说话之人大概四十出头,看衣着应是这里的管事,正值饭口,来往众人,仍眼尖瞧见离歌后,立马上前热切招呼
离歌也不拒绝,示意慕白同凌渊后,便先一步跟在管事的上了二楼,于靠窗的包间停下,那管事的打开门,并恭敬的做出请的姿势,离歌直接进入,稍微打量一圈,不论是内饰还是布局,离歌都很满意,特别是这靠窗,看来这玉笙烟当真是有心了,凌渊慕白随其后,三人落座
“不知您怎么称呼?”离歌先开口
“回离歌小姐,老奴姓邱……”那管事的毕恭毕敬,慕白有些不解,倒是凌渊心中多少有些数
“邱叔,可有人来此寻我?”离歌询问
“回离歌小姐,是锦上花的掌柜姚娘,因不确定是否同小姐熟识,老奴将其安排在楼下隔间,稍后老奴亲自将姚掌柜带来……”那管事的依旧恭敬
“邱叔,您不必如此,之前玉笙烟在时,我们也曾见过多次,如今倒是生分了……”
“小姐,主子已交代过了,老奴怎能逾越……”邱管事低着头
“他倒是快,罢了,日后我还称您为邱叔,你我亦没什么主仆之分……”离歌不容拒绝的语气
“是,那小姐您等着,这就下楼将那姚掌柜带来,稍后便为小姐安排菜系……”
邱管事只好应下,俯礼退出了包间,慕白从头到尾都是懵的,看了眼一旁的凌渊,好似不似他这般,心下猜测,罢了,反正离歌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议,日后他再一点点的解惑吧,如今他只有好心情,这时一女子音色,自楼梯传来,风尘仆仆,不用想都知晓来人是谁
“楚离歌,你总算是舍得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人边说边直接推门而入,气喘吁吁
“姚娘,你倒是慢点啊,不知竟有多想念我……”离歌看着一副来势汹汹的姚娘打趣
“哎,你还说,你这一走就是半年,这半年来渺无音讯,你真是甩手掌柜了……”姚娘自顾自的坐在离歌身侧,怒瞪着离歌,丝毫不在意同在的凌渊同慕白
“我这不是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怎能几日便回?”离歌托腮扭头看着姚娘
“嗯,你倒是得意了,累的是我同绫珊……”姚娘为自己倒茶
“果真,绫珊是你知会的……”
“还不是想打探你的消息……”姚娘一饮而尽,依旧怒气冲天的看着离歌
“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离歌软声细语的承诺
“当真?”姚娘似不信
“嗯,当真……”离歌再次承诺
“那你这半年……”姚娘紧追直问,可还未待离歌开口,门外便来了以邱管事为首的一众小二,手里拿着酒坛的邱管事,笑吟吟的
“小姐,这是先前便留给您的……”邱管事将酒坛放到离歌跟前,离歌直接打开酒封
“嗯,好香……”有着茉莉香气的酒香扑鼻而来,离歌欣喜,邱管事亦是一副了然微笑
“小姐喜欢便好,菜也齐了,小姐同几位慢用,老奴就带着小二下去了,若有吩咐,尽管知会……”
“嗯,多谢……”之后邱管事一干人等便出了屋子,四人一桌十几个菜,一坛酒
“行了,先吃吧,有什么事,我同你稍后一道回锦上花,到时同你细说可好?”
离歌看了眼姚娘,而姚娘亦惊于邱管事的态度,还有这一桌子山珍美味,算了吃完再说,反正她也回来了,姚娘心中嘀咕,遂四人便一同动筷,享美食,品美酒
酒足饭饱后,左右凌渊无事,便同慕白一道去为婆婆抓药,以便二人路上可交流日后禁忌调养之处,而离歌同邱管事稍又言语,临行时还带了坛方才的酒,便被姚娘拉着,快步离开,一路疾行,穿过两条街,回了锦上花,不顾众人注目,姚娘直拉着她上了楼,并关上门
“说说吧,还有青黛同京墨,今日为何一个不在?若是说那冷冰的京墨,今有慕白同凌渊一道,倒是可说得过去,就那馋嘴又好热闹的青黛,怎会不跟着你?”姚娘问着坐在塌上的离歌,对此离歌沉默,且神情微变
“怎么了?”姚娘见离歌少有的落寞,心中暗暗回想,方才还好好的,自己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啊
“京墨有事,青黛……”离歌停顿
“青黛怎么了?难不成是病了?很重?不是有凌渊嘛,他的医术还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姚娘见离歌脸色越来越不好,心中猜测,对此离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