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的瑶姬,之后亦是一路跑回自己的院子,紧跟在她身后的楼羽,看着自家小姐如此,很是不解,这些时日,小姐不是同太子殿下相处的很好嘛?太子偶尔还会宿在她们这儿,且时不时像今日这般,召小姐前去,一来一回小姐都是好好的啊,今日这是怎么了,小姐竟逃似的出来,看着于门口顺气的小姐,楼羽实在忍不住开口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太子殿下又为难您了?小姐……”楼羽一心护主
“莫要胡言,没事儿……”瑶姬喘着粗气,打断楼羽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略微平复,看了眼院内打扫的宫人,见并未因她二人有何异常,便先一步缓步前行,打算若无其事的穿过院子,回到屋内
瑶姬无视身边宫人的请安,脑中想着,她怎会说出那样肆意的话?她都快忘记上次如此任性是何时了,可既说了,又为何要逃走?太子会不会因此而厌恶她?她现在刚刚觉得,若是同太子相伴一生,也是不错,可她方才那样……
“……哎……”瑶姬自回来便托着腮,唉声叹气,一旁的楼羽看着干着急,可小姐又什么都不说,直到临近黄昏,太子殿下派人来了
“太子妃,太子命小人知会一声,今夜太子会来太子妃处歇息,望太子妃早做准备……”
前一秒还在发呆的瑶姬,听了小德子的话,立马一扫之前的阴霾,眉飞色舞,心中欢喜
“知道了,谢德公公……”还是楼羽先反应过来
“不谢不谢,这是小德子该做的,若没什么其他吩咐,小德子便告退了……”
“楼羽,替我送送德公公……”瑶姬对于这个小德子太监,并不讨厌,只因他心中存有善念,如今又送来这样的消息
“他并未厌弃我,未打算至此便不再理会我……”瑶姬满心欢喜,眼睛都是笑的,楼羽见了自家小姐如此,亦是心情愉悦,之后,瑶姬便如小女孩儿般,坐到铜镜前,查看是否有不得体之处,只为等着那人……
…………
与此同时,有人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入京,又几番周折同向他们传信之人,取得了联系,相约于飘香居碰面,此时,正心急如焚的等待着
“二哥?你怎么也来了?二嫂她……”
楚妙诗带着围帽,一路小心,进入包间后,看清里边坐着的人,竟然有二哥楚离殇
“我怎能不来,亦寒收到你的消息,即刻,便派人找了我,信中所言三妹难产,离歌被关进大牢,这么大的事,你说我怎能当做不知道,怎能不亲自走这一趟……”离殇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
“那父亲同祖母她老人家……”妙诗小心翼翼的问着
“待事情未明之前,我怎会叫家中知晓?”
“二哥,你一定想法子要救救离歌,离歌已被关三四日了,如今也不知在里边怎么样……”楚妙诗语带哭腔
“到底怎么回事?”一旁的冷亦寒,神情焦急,之后楚妙诗便将当夜她所知晓的,到楚倾舞第二日终产子,事无巨细的对楚离殇同冷亦寒说了一遍
“什么?三妹难产,怎会是离歌所致?谋害皇嗣?这罪名压下来,离歌怎能脱身……”离殇很是不解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她断不会做出此事……”冷亦寒不相信是离歌所为
“嗯,我就是相信离歌不会那么做,我还为此去求了夜王殿下,想着,若他出面,替离歌求情,许会有转机,可都这几日了,仍不见离歌,怕于他,是无望了……”妙诗越说越是落寞
“亦寒,你们冷家不是同这京中诸多官眷,有些联系嘛?对了,还有宫中,这些年,宫中不是一直由你们家进贡的料子嘛,想你定是有着门路,不论花多少钱,只要你说,我们楚家就是变卖家产,亦要将离歌救出来……”离殇一脸期冀的看着冷亦寒
“是啊,我亦是想到冷公子你,以你们家的人脉势力,或许会有法子,方万般思量后,给冷公子你送去消息,再者,离歌可是你们冷家未过门的媳妇,出了此事,你们冷家不应坐视不理吧……”楚妙诗有些急,考虑的也就不那么周全
“妙诗……”一旁的楚离殇唤着楚妙诗的名字,似提醒她不该如此直言
“冷公子见谅,是妙诗唐突了……”妙诗亦察觉到自己所为实在不妥
“眼下是如何救出离歌为重,我定会尽我冷家所能……”冷亦寒好似并没有在意,妙诗的不当言辞
多方势力都在想方设法的如何搭救离歌,而离歌反倒是整日惬意的无所事事,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时不时的来回倒着茶水,打发时间
“真是太无聊了……”这日刚用了晚饭,实在是未有睡意的离歌,正趴在桌上,一手托腮,一手反复倒茶,再反复倒回壶中
“你到是惬意……”一段不合时宜的,又有些熟悉的女声,离歌缓缓抬起头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