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君皓,这里可不是你的黎王府,若你真的想打,咱们不如出去找个空地,免得误伤无辜。”
“正有此意,但不是现在。”黎君皓收回剑,突然将视线挪到了傅萱容身上,“关于长恭候夫人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啊?有!那不是我做的。”
“你既说不是你做的,可有证据?”
傅萱容连连点头,正要把那块瓷片拿出来,却被一旁的尉迟慕用眼神制止。
??
傅萱容用眼神质问着尉迟慕,而尉迟慕也眨了几眼,大概是因为两人已经成为了僚机,所以即便是眼神交流也毫无障碍。
“为什么不能说?现在交给黎君皓,不是就能让他帮忙洗脱嫌疑了么?”
“你是不是蠢?他正在气头上,你将瓷片交过去,他八成会当个垃圾给丢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他十天半个月后才来,我可怎么办?”
“无妨,我会想法子让他过来,但今日不行。若这证据被毁了,你可就真的要一直蹲牢房了。”
……
傅萱容颓然低下了头,结束了这一场意识流对话。
黎君皓将两人的眉来眼去全都收入了眼中,他呼吸渐渐急促,攥着佩剑的手微微泛着白色,甚至于手臂上都爆出了青筋。
“傅萱容!”
傅萱容被吼得一哆嗦,赶紧道:“我在!怎么了?”
黎君皓没有开口,只是用那双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眸紧盯着她。这眼神,仿佛要将她给割成碎片,“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我没忘啊。”这男人今天未免也太奇怪了,难不成是被玉瑾那朵白莲花给洗脑了?
这可不行!
“黎君皓,是不是玉瑾跟你说什么了?那朵白莲花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你可千万别搭理她。”
“即便她满腹阴谋诡计,但至少她从不曾勾三搭四!”
人在愤怒时都会口不择言,从前的黎君皓不屑于跟旁人做口舌之争,但今日,他是真的感觉到了灼心烧肺的怒意。
傅萱容一听这话,脸色当即就变了,“你这王八蛋,费劲巴拉的跑牢房来犯毛病也就罢了,现在还帮着玉瑾那朵白莲花说话,既然这么稀罕她,那就跟她好去,少来烦我!”
“你当真这么想?”
“我还能怎么想!”本来被关到这鬼地方已经够憋屈了,这男人不想法子把她救出去,还说这种话来气人,简直不知所谓!
“呵。”一声冷笑,黎君皓失望至极的收回了视线,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牢房。
傅萱容没想到他真的会直接走人,略带哽咽的朝着门外吼道:“黎君皓,你就是没脑子,王八蛋!”
看了许久好戏的尉迟慕挑了一下眉头,邪肆道:“行了,既然他走了,我也就不多留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知道了。”傅萱容无力的顺着墙坐在了地上,恨不得在地牢里直接挖个洞爬出去才好。
这才短短两天,黎君皓居然已经被白莲花给茶毒了。要是真过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出去,她就该给那两人带娃了。
“喂,那两个男人,你到底喜欢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