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是喜欢我男人啊!”
“那你怎么说爱那个尉迟慕?”
傅萱容不解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我爱他了?”
“你忘性可真不小,方才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爱死他了。”
“……”傅萱容一脸痴呆的回忆了几分钟,随后像是被什么烫到了屁股,一蹦就跳了起来,“靠!我说那男人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原来是误会了。”
在现代,对朋友说一句“爱死你了”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话,加上她是自警校出来的,里头的师兄师弟们都是一群不拘小节的汉子,所以带的她也大大咧咧。
现在可好,只是一句不经意的话,居然让黎君皓误以为她对尉迟慕有意思,这可怎么办才好。
“所以,你真的不喜欢那个尉迟慕?”
“当然不喜欢!怎么办怎么办,我得想个法子解释解释才好。”
“有什么可解释的,他若真的足够信任你,便不会轻易误会。”
提起这个,傅萱容险些落下两行铁窗泪。
为了延长自己变成人的时间,她几乎把黎君皓对自己的信任值给消耗完了,所以也不怪他会这样。
“傅萱容!”
正着急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忽然出现在了铁门外,傅萱容防备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我那群兄弟都被打晕了。”
“别说笑了,如果真的有人来劫狱,我现在还能杵在这?”
“也是。”那狱卒用钥匙打开了牢门,道:“出来吧,有人要见你。”
见她?
“谁?该不会是长恭候吧?”那男人现在对她恨之入骨,去了绝对是找死。
“到了你就知道了。”
狱卒拖带拽的将她弄出了牢房,看着傅萱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静坐在牢房里的男人眼底忽然浮现出了一种名为担忧的神色。
这个时辰,会是谁来见她?
“你们几个,把她绑在那个柱子上!”
在牢房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用来审问犯人的地方,这里到处都充斥着血腥气,墙壁上还挂了许多各色各样罚人的物件。鞭子,铁烙,琵琶钩……
若是没看错,那钩子上还有些没有处理掉的碎肉。
傅萱容咽了口吐沫,看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试探问道:“你们不会是想滥用私刑吧?”
“妹妹这话问的好没有道理,一个杀人犯,就算是受了刑,又有谁敢替你说半句话?”
一听到这声音,傅萱容就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我当是谁,原来是王妃姐姐,这大半夜的你还能这么好心来探望,我真是感动。”
“你感不感动都不打紧,我只问你一句,刚刚王爷来看过你了,是不是?”
“我为何要告诉你?”这该死的白莲花还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追到了牢房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