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就让天哥默默的做个无名英雄吧。
想他堂堂称霸梁高的大哥,给个高一新生做保镖,真特么地...快乐啊!
好在明年就毕业了,到时候天哥总不能让他做职业保镖,那他就得以解脱了。
只是吧,看这小东西一身是刺儿的小模样,未来一年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不好过也得过,只要是天哥的意思,他冒死也要干好。
申家庆黑着张俏脸把自行车蹬得像阵风,池冰坐在后座上,特别快乐的欣赏后面以张义为首的保镖大部队撒丫子狂奔的窘样,哈哈大笑。
申家庆听她笑得开心,不由也转头瞄了一眼。
后面大概有十三四个人,张义在最前边,跑姿还算端正,一名小个子的男同学紧紧跟随着张义,别看他人小短腿,耐不住人家倒腾得快,没几下超在张义前头,也许是担心张义生气,不得不空跑两步再落于他的身后一步。
除了张义,所有人都像夏日里被强拖着跑了十公里的狗,吐着舌头剧烈的喘,就差流哈喇子了。
申家庆认出来了,那个小个子就是打架那天最先冲上来,被他一肘拐个狗趴的那位。别看人打架下盘不稳,跑起来速度还是可以的。
只是不知这位被他暴揍在先、给他当保镖在后,内心中是不是死的心都有了呢?
他轻蔑地瞄了一眼小个子,回过头看了看腰间那只白生生的小手,扯起唇角,双脚蹬得越发有力。
自行车载着一对璧人在前,十几个累成狗的男人在后,呼呼啦啦的占了一整条街,惹得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
张义的混劲没几个人不知道,被人看见在路上追着自行车狂跑,直觉以为他又在做什么坏事,都在心里替那两个孩子祈祷。
进了学校大门,申家庆习惯性的捏了刹车,池冰凌空一蹦,张玉红精准的把人接住。
后头跟着的那队人马哪知道每天还有这出儿,光顾着跑,申家庆突然刹车那是有车闸控制,人没有闸啊,顺着惯性,一个两个的全部摔趴在地上。
最后,除了张义,后面那些人没有一个幸免于难的,气得张义上去按个踹。
失脸丢脸那是没本事,跑几步路也丢脸,纯粹的没长心。
张玉红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把眼睛瞪成两盏小灯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天,那可是张义,比她牛X多了的人物,跟在池冰身后做什么?
池冰伸出小手帮助张玉红把下巴朝上推了推,戏谑道,“大夏天的,馋肉了咋地,别给自己弄荤的。”
“我不馋肉,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跟着你不是来报仇吧。”张玉红从善如流地叭哒叭哒嘴,心里却画着地图。
“不,这是我的保镖,今天第一次上任,还不太熟悉工作环境,让你见笑了,以后请多指教。”
张玉红果断闭嘴,她倒想指教,也得敢啊。整个梁高,能指教天哥的,唯池冰一人尔。
从校门到教学楼大概有两百米,池冰特牛叉地率领她的保镖们在与每天没什么不同的小路上走出不一样的风景。
直到池冰到达班级门口,十三太保才四散离开。
张玉红终于逮着说话的机会,“老大,你是怎么收服张义的?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