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她的月事已经第六天了!
这特么的月事都快要结束了,她还没有摸清楚附近的环境,真的是要凉了呀!
虽然她有些惋惜自己白白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但她刚巧发现自己连冷凝的雾水都淋不了,只能说是有得必有失吧。
这天杀的极寒症,早晚会拖累死她,必须要想办法摆脱掉!
云不易埋首于他的胸前,环紧他的腰身,委屈巴巴道,“阿修,我想出去买东西吃,我待在这都快要长蘑菇了…”
月修没有多虑,直接嗯了一声,“先吃点米粥垫垫肚子,我一会带娇娇出去转转”
目的达成后,她特别乖巧地应了声好,心里暗搓搓地规划起自己的任务。
……
清晨的暖阳晒起来最为舒服,不似中午的高温,也不似傍晚的余热,反而溢满了朝气。
云不易斜坐在栏边的木板上,抬起手划过凉亭外的阳光,看着自己如上等白玉般的手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莹白夺目,煞是好看。
月修左手捧着米粥碗,右手拎着瓷勺,笑着坐在她的对面,慢慢地喂着她吃下。
虽然她非常想夺过碗,自己三下五除二地把米粥给解决了,别浪费她出去熟悉坏境的时间,但她刚伸出手去的一瞬间,他的眼神立马变得特别森冷可怕,吓得她根本不敢妄动。
这家伙不愧是当皇帝的人,一个眼神瞟过来,那气势震得她险些想当场跪下磕头,直呼草民有罪!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容忍他慢腾腾的喂饭速度,闲得无聊时就伸出手去摸阳光,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阿修,你这速度…我什么时候能吃完呀?”
月修耳中听着她软绵绵的抱怨声,仍是不紧不慢地喂她吃下米粥,笑着重复上一句话,“快了”
这丫头刚醒没多久,不宜吃得太快,吃得越慢越有利于吸收和适应,他容不得一丝疏忽。
云不易对此无言以对:“……”快个锤子,她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磨磨蹭蹭许多,她终于如愿吃完后,兴奋地走在前边时,月修小心翼翼地护在她的身旁,令她多少有些不适应,感觉他是怕她给跑了的样子。
本来心里就有点不爽,结果她连院门都没有踏出去,却听到银黛劝阻的声音,险些气得她想提刀宰了银黛!
“主子,属下收到消息,归月公主于今日申时定会到此,特带薄礼向月夫人问好,您要不要在…”
云不易回过头去看向月修,见他面上神情有些思量,想也不想地就打断银黛未说完的话。
“阿修,因为我是你的媳妇,我的地位肯定比公主高,你总不能让我一个长辈傻坐在这里等着侄女吧?”
目前剩余的安全时间不多,她没有空在这等那什么归月公主,自己的事都顾不及,哪还有时间分给一个陌生人。
月修听到媳妇二字时,整个人都懵了,后边的话完全听不进耳中,满脑子都是他的娇娇…是他的媳妇!
奇怪,这家伙听完她的话,怎么都不给个反应?
云不易看着月修有些沉重的表情,心里不禁打起鼓来,她不太懂皇室之间的弯弯绕绕,以及杂七杂八的规矩,希望她没有冒犯到他!
月修正陷入思绪中无法自拔,突然被扑入怀里的温香软玉给撞回了神,她抱紧他的腰身,低声问他:阿修的娇娇说得对不对。
这自然…是对的,他的娇娇说出的话,又岂会不对呢。
月修最是见不得她受委屈,他抬手拍了拍她微颤的肩膀,笑着说道,“娇娇说得对”
云不易一听月修这话是站在她这边,笑得眉眼弯弯地踮起脚尖亲向他的额头。
银黛看着他面上的温柔笑意,忽然想起自家主子原先对谁都是终日冷面,向来不喜女子过于近身,却因月夫人而破功得越来越厉害,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
云不易鄙夷地白了银黛一眼,若是她肯上位,银黛铁定要被她安排去非洲挖煤。
这丫的闲着蛋疼动不动就来惹她,银黛的路已经走窄了。
要不是她很忙,银黛一定会凉。
当前出去转肯定是没问题了,但她得在外边到处乱转才能规划好逃跑的最佳路线。
云不易的视线扫过挂在墙上的背篓时,笑眯眯地拉着月修走去背篓那,柔声道,“宝贝,跟爷出去进货吧?”
咳,既然这丫头唤他为宝贝,那么他也不去计较她当着他的面自称为爷,便与她出门去走走吧!
月修宠溺地任她给自己套上背篓,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后,牵着她的小手正要穿过青石道往院外走去大门。
说时迟那时快,银黛突然又出声制止了他们的动作。
“主子,这背篓还是交由银黛代劳吧!”
云不易将月修往自己的身后拉去,面色不善地挡在银黛的前面,冷声道,“我和我夫君出去逛市场,你一个二百五十瓦的电灯泡来瞎凑什么热闹?”
这银黛到底还有完没完?
之前差点搅了她的局,现在还妄想跟着他们一起出去?
赶紧给她哪凉快就哪里呆着去!
银黛听到她称月修为夫君时,面色虽然变得难看了些,但还是收敛了起来,耐着性子说道,“银黛不知月夫人所言为何意,所行又为何意”
此话她没有半句在说谎,因为她真的不明白那二百五十瓦的电灯泡是何物。
待她说完后,见她家主子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便壮着胆子继续仗义执言。
“主子身份尊贵,怎可背着平民的背篓出行,为免主子被认出后会遭人口舌,银黛只是想帮主子减去负担罢了!”
云不易不动声色地瞥了银黛一眼,这女人在外有点小权利吧,不然怎么敢当着月修的面和自己犟呢?
当然她也不排除月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目的就是想看她的反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