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爸爸真是这样说吗?我当年所为也是因为看不管那姓牛的姑娘带着身子流连在那行当里讨生活,唉!不提了,不提了!要我现在关心别人的事儿我是不大可能喽!”老人摘下帽子露出染得茂密偏向栗子色的头发,一个肥胖而年长的东南亚佣人端上来一盘玻璃杯综合水果汁和一盘的蘑菇批萨。
颜唯一知道他对他爸爸还存有成见和些许的误会,笑着沉吟了一会儿才又说:“我们颜家的喜宴如果少了您的在场就缺少了氛围,这次希望二伯一定要到场,侄儿的喜事需要您的风采一笔。”
“这个啊!让我思虑片刻吧!首先,你爸爸如果邀请了不该请的人我就也没有必要去了。你可知道这谁是不该来咱们颜家婚宴的人呢?”
“贺伯吗?还是姓牛的?”颜唯一当然记得祖父说过当年的事由,二伯将姓牛的带到祖父母面前,两堂兄弟就此关系僵硬而淡漠往来了,直到三年前的可凡婚礼上他才举止轻浮地出现了。
“你怎么知道贺龙飞这瘪三我最讨厌呢?”颜武德有些意外地笑道。
“是太爷爷给我大概地说过,说贺伯骗您投资房地产。”颜唯一没说是他爸,硬是把一百二十岁仙世的曾祖父给抬出来掩饰了。
“哼!那孙子当年在三藩市一档股票让我套牢害我惨淡损失了度假屋和一套市区的公寓呢。这孙子要来我就举起我这手杖把他打出去,还有姓牛的那女人,我可听凯里给我说了及时新闻里报道的她那儿子整日整夜的留恋夜晚场所,也还打着颜家公子的旗号拐骗那些艺人二流明星呢。这一对男女要是还继续和我们颜家人往来密切我就不去你们颜公馆了。”颜武德特别把‘颜公馆’强调了一遍就是要和他堂弟划清楚界限,反正那里和他也扯不上多少关联了。
“二伯,我爸其实已经没和姓牛的说话很多年了,就像您所知道的他们现在一起合作开发客源已经正式启动保健食品的销售线了,生意头脑还是占了先锋的就是人品很不好。”颜唯一谨慎地说着,心里也开始思忖着是否今晚就回去取消宾客名单上这两个人的名字,是该他作主的事了。
“我呸!这瘪三就是学了洋人那一套回来坑咱们两岸四地的华人同胞呢,阴险邪恶又和那女人狼狈勾搭。”颜武德说的气呼呼地独自端起小酒杯里泡了小颗人参的酒嘬了一小口,那酒红中带金色奇特又好看。
小口吃着批萨的顾倾城对颜武德说:“二伯,您家的批萨味道很新鲜,这菜不会是您自己种的吧?”
“这姑娘吃批萨都吃的这么细致啊!的确被你看出来了,蘑菇就是早上我出门到后山溜达的时候顺手采来的野蘑菇,配料香菜甜椒就是外面地里面那些你们进来时候看见的那些,味道可甜着呢!”老人乐得被顾倾城引开了话题,一说就话尾巴有些长了。
“时候不早了二伯,如果不嫌弃,以后我们可以常来你这里吗?比较没有什么压力。”颜唯一也吃了一角的批萨开口告辞。
“就是啊!现在都晚上八点了,看我这一看见你们这么好年华的孩子都乐得忘了你们是来给我送喜帖啊!我说,这位倾城美貌的姑娘你们是别样的等对!”
别样的登对?门户之别以外的登对!顾倾城当下就是这样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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