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笑脸如初,柳眉微挑。
想起了第一次见魏渝的时侯,是在上虞镇花楼。
三年前。
九月初九。
重阳节,第二日。
她在花楼同往常一样,在台上翩翩起舞,为了赢得客人们的欢心,时刻笑脸相迎。
可她不知道的是,台下一双色欲熏心的眼晴已经盯了她多时了。
男子长的肥头大耳,身材五五分,一口鲍牙,脸色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馋的直吞口水。
还没等她跳完,男子就给了东家一沓银票,口出狂言道“今晚……爷要定她了。”
手指向小月。
东家只顾手中的银票,笑的合不拢嘴。
如此阔绰,一出手就是五百两,东家连连应声“公子想要哪个姑娘,直接带走就是。”
“来人,赶紧给公子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
肥胖的男子,直接上台拽住她白嫩的小手,变态的闻了闻。
一脸陶醉。
配上那张大鼻子,小眼晴的面孔,简直恶心到了极致。
小月赶紧抽回手,吓的面容失色,连连后退,气呼呼道“光天化日下,公子请自重。”
“这脾气爷喜欢,瞧着小嘴水润润……”他的眼神在犯规。
两手一摊,朝众人讽刺的笑道“姑娘别说笑了,都来这里了,还谈什么自重?”
引的台下的众男子哄堂大笑。
小月无奈,她也是有底线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她都接待。
将救助的眼神看向东家,东家赶紧将银票踹进袖口里。
皮笑肉不笑的迎了过来,劝慰道“小月呀,你看这位公子长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这一身的财富呀。”
“赶紧的,别让公子等急了。”
果然东家只认银子不认人,使劲都剜了她一眼。
小月连连后退,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同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子……
她将目光投的台上那根柱子,低头快速的冲了过去。
本想一死了知。
没呈想,东家料事如神,还未等她靠近柱子,就被花楼的伙计给打晕子,还灌了半碗迷魂汤,拖上了厢房。
将她扒的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里裤,用麻绳绑住双脚
任她哭闹,都插翅难逃。
那男子也跟着上了厢房,叫了几壶好酒,愣是要等床上的美人儿醒来。
把自己喝的醉熏熏,摇摇晃晃靠近床边,对她上下其手,嘴角不可控的流口水。
小月身子燥热难耐,紧闭着双眼,后背上的热汗直冒。
那碗迷魂汤起了作用。
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嘴里连连发出闷哼声。
让肥胖的男子欲罢不能,直接扑了上去“美人儿,是不是难受?听爷的……爷能治病……”
一股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小月还是有些意识的,猛的睁开眼。
却发现双脚被绑,全身瘫软无力,那双罪恶的手在肌肤的每寸地方游走。
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如死鱼一般,用力吼道“你个禽兽,滚开……”
“都这样了,还娇情什么?不过这肤色是真嫩呀,是个好货色。”肥胖男子一过说着,手也慢慢滑向她红通通的小脸。
轻轻抚摸着。
小月眼泪夺眶而出,呆若目鸡,趁男子靠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狠狠的。
瞬间口腔内曼延着浓烈的血腥味。
肥胖男子恶狠狠的皱起眉头,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贱人,你竟敢咬爷?爷现在就办了你。”
手一松,给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完,死死将她摁在床上,准备行不轨之事。
激烈的动静,让隔壁厢房内的三个男子皱起了眉头。
其中一个侧着耳朵,半带轻笑的说道“少爷,这隔壁动作挺激烈呀。”
别一个微胖的男子,双目有神,瞪了他一眼“这里激烈有什么用?到战场激烈,那才是真汉子。”
“……”
“……”
此时,一黑衣男子发话了,他冷漠的说道“你俩留在这,我去看看。”
“少爷,我们陪你。”两人异口同声。
“不用。”
他丢下两个字就出了房门,来到隔壁,一脚将房门踹开。
不堪的一目,映入眼帘。
伤风败俗,肥胖男子将一女子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她仅有的肚兜……
女子露出大片春光,头歪在一边,犹如被宰的羔羊,动弹不得。
眼神呆若木鸡,任由男子为所欲为,好似没了生存的欲望。
肥胖男子见有人搅了他的好事,提起脱到一半的裤子,冲门口吼道“你是谁呀?想找死,还是想一起呀?”
门口的男子,目光冷例,快步冲了过去,一拳打在肥胖男子的左眼上。
又直接将他按到墙角,冷冷道“你就是这样侮辱一个姑娘的吗?嗯……”
肥胖男子喉咙一紧,从牙缝挤出几个字“爷…给…银子了…”
男子用力将他的头往墙上撞,直到头破血流,晕厥过去,他才松手。
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已的手。
教训这种人,他嫌脏。
黝黑的冷眸,看了墙角如死猪般的男子,快速起身,将身上的披风取下,将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紧紧裹住。
这是小月第一次见魏渝。
也是他救了她,当时她一头扎进魏渝的怀里,嚎啕大哭。
魏渝脸上百般拒绝,却也没有推开她。
这也是两人仅有的一次“拥抱。”
从那日后。
魏渝就向东家买了小月的所有时间,也时常来花楼,听她弹琴,看她跳舞。
两人算得上是相谈甚欢,也……相敬如宾。
她从不越界,那时就算魏渝没表明身份,她也知道他并非普通人。
久而久知,她脸上时常出现笑意,会因魏渝某日未前来花楼,而牵肠挂肚。
直到余青青出现……
“小月姑娘,你怎么啦?”余青青见她不说话,伸出小手晃了晃。
小月快速回神。
目光从柔和变得冷艳,可脸蛋上依旧挂着笑意,应声道“没事,侯爷平日里的习性,我多少有些了解。”
“他爱静,喜欢穿素色或黑色的衣物,处事果断。”
“爱听小曲,品好酒……”她边说边笑,听的余青青直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