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细皮嫩肉的,压在身下不知该是何等的销魂。
“小母兽长得不错,跟了我吧,保你吃香的喝香的,享不尽的好处。”雄兽裸着上身,大手在身下用力揉了几把,安抚不太听话的某个器官,笑得越发猥琐,“我会好好疼你的,来,过来,我驼着你回去,夜色正好,不要辜负了啊。”
“放屁......”
庄听闻雄兽大放厥词,怒气上涌,当即回了一句,抡起大刀就要上,元夕伸手抓住他的辫子把人拖了回来。
“别那么欠儿,哪都有你呢。这点子小事,我亲自来就行了。放心,我不会输的。”
庄按住后脑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主子,眼睛里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一样,噼啪燃烧。
当着两族人的面,你拎着我的辫子把我拖回来,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要面子的?
“想要我啊,胃口不小。不过呢,也不是不行。你需得留下样东西才是,否则看不出你的诚意。”元夕走上前几步,笑容淡淡。
庄一听又怒了,不是等禹吗?咋又要跟人家去了?啥好东西能比得上禹啊。
跟了这么个主子,说变就变,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踏前一步又要抡刀。
元夕故技重施,拎着辫子又把人拖了回来。
庄:......明天我就把辫子切断,看你下次拎什么!
雄兽一听乐了,把刀插回背后,两只大手握在一起不住地搓,满脸的垂涎和迫不急待。
小母兽应了?太好了,赶紧带回去摁床上来个几回,不定得舒服成什么样。
想想都兴奋,又用力揉了两把不安分的某个部分。
“想要什么,说,我都满足你。”雄兽贱笑着,脸上的急切让人见了心生恶心。
元夕陡然气势一沉,眸光如刃,唇角浅笑凝结成冰,“你的脑袋。”
贱笑在雄兽脸上戛然而止,听此狠话,不由仔细端详元夕。在他终于发现小母兽不是和他开玩笑的时候,已然来不及。
他眨眨有些干涩的眼睛,右手便要抽刀。却不料眼前一花,一缕香风闪过,颈间一凉,便看到自己端坐马上的身体。
惊骇的睁大双眼,余光却正好看到小母兽旋身落回原位,皱起秀眉心疼的查看手中的大刀。
铜刀在月光下闪着冷辉,刀口处发暗的部分,显然刚刚掠过他的脖颈。
扑通一声,人头落地,自此开始不食人间烟火。
猎色不成,却误了自己性命,他能留在这世上的,也许只有不甘和后悔。若是他相信了传言,遇见母兽时谨慎些,是不是能留下条小命呢?
没人知道,也没有愿意回答他。
左右自作孽,不可活!
来者见领头人一招殒命,先前的一番打斗中他们的人也折扣了不少,此时群龙无首,自然无心恋战,也没用谁指挥,所有人如同一盘散沙慌乱撤离。
瞬间,周部落恢复如初,只有不安徘徊的那匹马和地上的狼藉告诉众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元夕惋惜地看着那些人逃离,咂咂地摇头。
只出了一招就完蛋了,真没劲。
“拾掇拾掇那个脑袋,找个铜匣子装了,连人带匣子绑马身上让马带回去。”
“唉,让他回归故土吧,也省得脏了咱们的地方。行了,回去睡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