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秋甲还是忍不住好奇,不过是一个小小院子,为何让阿秋这般生气。只听他接着又说,“那院子究竟有和不同之处?”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阿秋拿来一个药碗,用勺子将汁水一点点地盛进了药碗里。
秋甲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主动请缨道,“我去替先生送药吧?”
“不用了。”阿秋拒绝了他,一只手端着药碗去了燕志的屋里。
扶苏策也在,手中正拿着扇子,听闻有脚步声传来,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阿秋走进来一看,也是有些好奇,问他,“天已下凉,你拿着扇子做什么?”
“二公子浑身发烫地厉害,我就拿了一把扇子来给他降降温。”扶苏策解释道。
阿秋闻言,便将手中的药碗塞到了他的手中,赶紧坐在床沿上,伸手摸了摸燕志发烫的额头,嘴里还不忘问一句,“他是何时睡去的?”
“他睡得昏昏沉沉的,时不时说一句糊涂话来,我也分不清他是醒着还是睡着。”扶苏策道。
经阿秋一番查探后,他太高了燕志的头,道,“把药给他喝了。”
扶苏策照办,奈何灌了一半,其余一半全都洒了出来。
“他不喝怎么办呀?”扶苏策道。
“药我熬了多余的,你快去再盛一碗来。”阿秋说完,便准备将燕志翻个身,但阿秋力气有限,无奈之下,只能二人合力一起将燕志翻了个身。
扶苏策拿着药碗跑了出去,阿秋则手法很轻地将他伤口处的纱布取了下来,这才发觉那伤口处隐隐发黑,难不成伤他的利器上被人涂上了一层毒?
再看伤口四周,却并无扩散的痕迹,这似乎并不符合常理。
若是白日里中了毒,加之秋乙没有发觉,这毒自然就会慢慢向四周溃散,可眼前并无扩散的痕迹,并且这毒和燕语迟所中之毒全然不同,按照阿秋的猜想,他们均是被玄京门的人所伤,所中之毒也该是同一种才对。
难不成是庄子上有人动了手脚?
阿秋凝神,这庄子上不论是下人,还是自己的徒弟,都是信得过的人。又会有谁,会对燕志下手呢?
等扶苏策进来时,阿秋让他关上了门。
但他只字未提中毒之事,开口解释道,“燕二公子这是伤口太重,加上我那徒弟包扎的手法不佳,这才导致了他因伤口发炎而昏迷了过去。”
此时,门外晃过一个人影,阿秋余光一撇。
“先生,那位小娘子的药抓来了。”门外传来了秋甲的声音,阿秋这才放下了戒备,道,“好,我马上来。”
临走前,阿秋叮嘱扶苏策一句,“二公子正发着烧,你需彻夜守着,等烧一退再来找我。”
扶苏策点了点头,又问起了燕语迟的事来,“语迟没事吧?”
“大人直呼名讳,不太好吧?”阿秋道。“她那毒倒是小事,不过伤她的暗器,可是横穿了她的身体,横竖都是要走一趟鬼门关的,至于后续如何,便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燕家这是得罪什么人了,竟然惹来了如此滔天大祸。”扶苏策忍不住吐槽一句。
阿秋关上了门,看了一眼身前的秋甲,“其中一味,你是到何处抓的?”
秋甲回答道,“禀先生,其中一位麝香城内确是难寻,不过我发觉城外有一队制香料的商队,便花钱在他那儿买了些。”
“原来如此。”阿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