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时苍说着,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凌宵的手伸到了一半,但这次他没有再抢,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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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舒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有点懵,昨天她好像是和牧时苍去吃日料了吧?为什么吃到医院来了?难道食物中毒?
懵头乱脑地从被子里爬出来,门这时从外面打开,进一的竟然是凌宵,她愣了一下,凌宵看着她温和地笑了:“醒了?饿了吧?来吃饭。”
说着,他把外面买来的粥放到了床头,杨舒舒抚着脑袋晃了晃,觉得这脑袋像是装了好几桶水。
“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
“你忘了?你昨天喝醉了,身体有些过敏。你也是,明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乱喝酒,真是不听话。”凌宵一边温和地数落她,一边把粥拿出来,正准备要喂她喝。
杨舒舒却没有动作反应,只是愕然地看着他。
酒精过敏?怎么可能?她虽然酒量不怎么样,但从来不过敏啊?
晃了晃脑袋,杨舒舒终于想明白了,是原身酒精过敏,可是这种不怎么重要的记忆,她压根没注意。
她用手挡开了凌宵的粥,以手揉了揉眉心:“我记得昨天我是和牧时苍一起吃饭,他呢?”
“他……”凌宵刚要开口,门又被打开了。
牧时苍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饭盒走进来了,当他看到凌宵手里的粥时,眼睛眯了眯,但看到杨舒舒挡在一边的手,便又弯起了嘴角。
“醒了?我让人煮的醒酒汤,先喝了。”
杨舒舒揉着脑袋看他站到床的另一边,慢慢地把醒酒汤倒出来,然后也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左右看看,伸手接过了牧时苍递过来的醒酒汤,此时凌宵的手中的粥被冷落在一旁,孤独地冒着热气,他垂下眼,并没有觉得尴尬,只是有些伤感落寞。
牧时苍却像是一只斗屏胜利的公孔雀,整个眉眼都飞扬了起来:“来,舒舒,我喂你。”
汤的温度刚刚好,杨舒舒一口就闷了下去,听到他的话,茫然地抬头:“什么?你喂什么?吃碗啊?”
牧时苍:“……”他的老婆为什么总是这么彪悍,就不能让他表现一下吗?
凌宵:“……”这画面,看着莫名的让人爽啊。
“凌先生不工作吗?”牧时苍开始赶人了。
“今天周末。”凌宵温和地笑笑,但还是站了起来:“舒舒,以后尽量不要喝酒,注意自己的身体。牧先生工作繁忙,可能照顾不到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你的大哥。”
杨舒舒愣了愣,这话听着哪里像不对劲,但后面听起来又是那么回事,她只能茫然地点点头:“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