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牧时苍房间里摆着的父母的照片,想到一提起父母他的神情,她还是会很心疼很心疼。
左靳恒看着拉住自己的手,适宜的温度贴着他的手腕,就像是一记兴奋剂,莫名的心跳开始加快。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他压不住这种感觉,他松开酒瓶,反手拉住了她的手:“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吗?”
杨舒舒被他的话吸引去,没注意手正被人拉着:“为什么?”
为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大可以直白地对她说,可是自己又不想当一个卑鄙的人。
最后,他只能说:“我是想告诉你,牧时苍一直在找那些奇怪的人,他应该是想复仇。但复仇的路不好走,你最好看着他点,让他不要太过执着,免得遇上危险。”
杨舒舒愣了一下,自然地把手收了回来,根本没发现两人刚才的手拉在一块儿,她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关心他啊,为什么不自己去说呢?难道你们一直这样像仇人下去?”
“那能怎么办?他能原谅我吗?应该不能吧?况且现在我还想……估计就更不会了。”他欲言又止了一下,摇头笑了。
杨舒舒倒是对他的话上了心,只是——
“那他这些年查得有结果吗?”
“那你只能问他自己了,恐怕除了他爷爷,牧家的其他人都不一定有多清楚。”左靳恒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可杨舒舒没注意,只是点点头:“行,到时问问他,要是对方太难对付,咱可以换个法子。”
左靳恒:“……”难道不是应该劝他冤冤相报何时了吗?你知道他要报复是谁家吗?
杨舒舒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左靳恒也只能点到为止,再往下,他没办法再说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娱乐圈相关的东西,聊起了左靳恒转战幕后想做什么时,他直接说了导演,十分的肯定,没有一丝犹豫,好像早就想好了似的。
“其实,我早就想退出了,这次的事件只是加快了脚步而已,我想尝试的事情很多,演员只是其一。”
杨舒舒听了有些感慨:“真的羡慕你,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左靳恒愣了一下,有些奇怪:“难道你不知道?”
杨舒舒歪头想想,摇头:“与其说不知道要什么,倒不如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是第一次听到她说有关自己的一些事,左靳恒用了心,直接坐到了她的旁边:“说说看,或许身为前辈可以给你些意见。”
杨舒舒转头看他,笑了起来:“我是师范毕业的,而且是教语文,但你一定想象不到,我喜欢画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