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望点点头,随后走到岸边热了热身,一咬牙摸索着迈进了水中,其中一只胳膊被锦衣男子牢牢在岸上拽着。
这初春的水虽然已经变暖,但毕竟不敌人体的温度,杜望刚下水就感到凉水直往他衣裳里灌。
他咬着牙下去,待站稳在水里时,那水才到他的腰腹之处。
众人大惊,看来男子说的十有八九是对的了。
实践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岸上拉着的锦衣男子欲使力将人拉上来,哪知杜望一动,只听脚下一声冰裂。
锦衣男子感觉不妙,立马一使劲将人拉起,杜望也借着他的力往上一跃,这才回到了岸上。
众人隐隐约约看到一些冰块浮上。
此时水下有冰的言论已经等到证实,这一裂,还顺带证明了冰下还有水,鱼可以存活。
围观的人纷纷鼓掌表达对锦衣男子的佩服之情。
然而待众人再回头看向那买鱼的少年时,方才还在这里咄咄逼人的妇女此时已经灰溜溜地离开了,众人心下发笑。
“诸位,少年凿冰去鱼不易,冻得手脚通红,若大家有心怜悯,就买一些回去吧。”
女子温柔开口,在她有魅力的笑容下,围观中人有几个买了一些,随后大家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便散去了。
少年篮筐里还剩两条鱼,女子笑着掏出一块碎银放在少年手里。
“剩下两条我买了,银子你收好不用找了。”
少年感激地看向帮助他的三人,磕了几个头又道了好几声谢,手紧紧攥着银子连忙跑开了。
三人看着男孩跑远,其中女子先开口道:
“他家有生病老母,药太过昂贵,欲偷药却被人发现打了出来。”
女子笑着分析完,冲着身旁的锦衣男子道:“我说的对吗?”
男子点点头笑道:“分析的不错。”
杜望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上前问道:“他方才离开的那么匆忙是去买药了?”
女子笑着点头。
“你们怎么知道他家老母重病?”杜望不解。
女子耐心解答道:“他身上有股中药味,指甲里留有中药残渣,他既没拿着药,衣衫单薄身上又不可能装着药。胳膊上有与棍子擦过的痕迹,想来是险些被人打住,幸亏他身体灵巧逃了出来。”
杜望赞叹道:“妙哉,妙哉。”
忽然他又想起方才一开始的场景,问道:
“这位兄台方才站出来直指小娃是凿冰取鱼,又是从何得知?”
三人此时已经在洛河边并排走着,不自觉地边散步边聊天。这一男一女似乎也不赶时间,有耐心的和他聊了起来。
锦衣男子解释道:“从他冻得比平常人更红的手脚看出来的。还有他指尖被斧头划伤,且因伤后接触冰而冻得破烂的伤口。”
一旁的女子笑着补充道:
“你看他卖的鱼,又大色泽又好,一看就不是浅水上的,肯定是更深层水育出来的鱼。他手腕的衣袖和脚腕的裤腿,虽然已经破烂近乎没有布料,但还是依稀看见边缘上沾湿的痕迹。”
杜望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上前问道:“他方才离开的那么匆忙是去买药了?”
女子笑着点头。
“你们怎么知道他家老母重病?”杜望不解。
女子耐心解答道:“他身上有股中药味,指甲里留有中药残渣,他既没拿着药,衣衫单薄身上又不可能装着药。胳膊上有与棍子擦过的痕迹,想来是险些被人打住,幸亏他身体灵巧逃了出来。”
杜望赞叹道:“妙哉,妙哉。”
忽然他又想起方才一开始的场景,问道:
“这位兄台方才站出来直指小娃是凿冰取鱼,又是从何得知?”
三人此时已经在洛河边并排走着,不自觉地边散步边聊天。这一男一女似乎也不赶时间,有耐心的和他聊了起来。
锦衣男子解释道:“从他冻得比平常人更红的手脚看出来的。还有他指尖被斧头划伤,且因伤后接触冰而冻得破烂的伤口。”
一旁的女子笑着补充道:
“你看他卖的鱼,又大色泽又好,一看就不是浅水上的,肯定是更深层水育出来的鱼。他手腕的衣袖和脚腕的裤腿,虽然已经破烂近乎没有布料,但还是依稀看见边缘上沾湿的痕迹。”
杜望恍然大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观察地如此仔细。心下对这二位神秘男女越发敬佩。
“二位观察能力之强,实在令杜某佩服。”
杜望抱拳表示敬意,锦衣男子亦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