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凌綦,好像……跳得挺……有力的。——
——傻妞!那证明我还活着,没死就能照顾你!——
阿馥眸若秋水,凌綦。回来,回到原来的自己。
“谢谢。”阿馥说道。赶忙缩了回来。“不冷了!”嫣然一笑。
凌天烈在一旁吃惊地看着他们,妖精情深。若不是亲自看到不会相信。只是这只妖精明知道结果不是属于他的,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护着她。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无绝世倾城的容颜,却有一颗至真至善的玲珑心。虽然她不会武功,道术也极底,却有着人甘愿不顾一切的爱护着她。
“菜来了,姑姑吃吧。”凌天烈淡淡的说道。对于陶丘对阿馥的爱护,他有着淡淡的伤感。
“好。”
她淡淡地说道,却是吃得极少,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她竟是开始的时候,狼吞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馥儿。”陶丘将剔掉刺的鱼肉放到她的碗里。“没刺!”
阿馥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趴碗里的鱼全部吃内了嘴巴里。
突然觉得喉间有种不适应的感觉,然后被卡得生生的痛,便是咳嗽起来。
陶丘一惊,心里担心到了极点。“馥儿,怎么了?”不可能啊,明明一点儿刺也没有了。她不可能被卡到的。
“快喝些汤。”凌天烈也是一惊,手忙脚乱地拿起一碗汤放到阿馥的面前。
鱼汤!阿馥瞠目,不顾地端起来便喝掉。只是这次呕得更加的厉害起来。那鱼汤是凌天烈一时心急,随手倒上的,还带着些细刺。
陶丘见些,怒视凌天烈。似乎要将他吃了。凌天烈可是一脸的无辜,只记得自己吃鱼之时被刺卡了,他的母后告诉他,喝点汤就可以了。可是这次为什么不行。不过母后给他那汤好像有点酸酸的问道,还点什么呢?他怔怔不知如何是好。
陶丘掌心的光芒慢慢地萦绕出来。虽然在人多的地方,暴/露妖法不好,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希望不被人看见。
那一道浅浅的绿芒从指尖处飞出,直点女子背部穴道,阿馥被咳的满脸的通红,然后向身前倾去,便把那两根细细地鱼刺给咳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陶丘说道。拿起一杯清淡的茶水递给了阿馥。“对不起。”他没有把鱼刺剔除干净。
阿馥如水的眸子怔怔地盯着陶丘一脸歉意的面容。其实是她在接陶丘那鱼肉的时候,自己嘴里的鱼刺没有吐出来。
她不会吃鱼,说出来会让人笑话的。每次菜间有鱼肉,凌綦总是事先将所有的鱼刺剥掉然后再给她。
原来他不在,连吃个饭都成问题。
他祖宗的!阿馥淡说知道错了。
“陶丘不关你的事,”干嘛要怪自己呢?阿馥说道。接着又道:“好啦,我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陶丘也跟着说道。
凌天烈的嘴角抽了抽,一桌子的东西,竟然吃不到十分之一,可是当初为什么她还叫那么多。当真是让他没路可走。再摸摸身上,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带银子出来。还好有一块金印,那是曾经他的母后送给他的,上面有刻有他的名字。
阿馥眸光睨过,上前拉上凌天烈。说道:“走吧。”身子一倾,向他倒去。被他扶住,差一点儿就摔倒。
“小心!”他一惊。脸色一变。
“没事。这地太滑,回头叫……”阿馥也是一怔,叫凌綦把这店给拆了。
“你们先走吧,在前面的小亭处等我,我还没有吃完。”凌天烈垂眸掩饰一下,接着狼吞虎咽般扒着碗里的饭,又疯狂地夹着菜。
“好吧,你慢慢吃,别噎着了。我会一直地那里等你的。”阿馥笑道。拉着陶丘便离开。
凌天烈见女子离开的身影,心下松气。端起旁边的茶猛喝了几口才把东西咽下。他有些仓皇,慢慢地走到柜台处,轻声地说道:“掌柜结帐。”
“好咧。”掌柜见他一身锦衣华服,又相貌堂堂。而且点了一桌子的菜,更是以为他是富贵人家之人。
“六两二钱。公子。”掌柜一脸谄笑说道。
凌天烈,淡淡的应了一声。想要掏出那枚金印,却是怎么也找不到,真是奇怪了。明明吃饭之前还在的?
他的脸色渐渐变白,眸里闪烁。蓦然想到阿馥先前撞向了他,一时明了,原来如此。她竟然会这样对他。太过分了。
这个女人,太聪明。太自以为是了。现在怎么办?
而掌柜原本谄媚的笑容,逐渐变得冰冷与鄙夷起来。猥琐的小睛紧紧地盯着男人慌惶的脸。一使眼神,那店内的小二顿时明白过来。都朝着凌天烈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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